泉镜花一愣。
被太宰治拉过去捂住了嘴的中岛敦含泪点头:“镜花酱,浅香小姐是侦探,做不了主的。”
太宰先生到底为什么要封他口啊。
太宰治若有所思。
浅香酱的性格没有改变,而是转成以乱步先生为支柱了吗?
如果离开江户川乱步
这时,门外传来了木屐的声音。
江户川乱步趁机把第二份搅搅糖也吃掉,含糊不清:“社长来了。”
他叼着糖棍:“他才是能做主你能否留在侦探社的人哦,镜花酱。”
福泽谕吉走进来,看见江户川乱步叼着糖棍,皱了皱眉,但看见风奈川浅香手里也有一个时,便不再管了,视线转到泉镜花身上。
风奈川浅香拳头硬了。
“警察有动向吗。”福泽谕吉看向国木田独步。
啥也不知道的国木田独步慌忙打开电脑:“非常抱歉,请让我查一查。”
可恶,他还是第一次在社长面前这么狼狈,该死的绷带浪费装置!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不告诉他。
趴着装死看戏的太宰治从口中扒拉出新的鸢尾花,莫名觉得想打喷嚏。
终于花粉过敏了吗?
“求您了。”泉镜花抿了抿唇,海蓝的瞳孔倒映着福泽谕吉严肃到可止小儿夜啼的冷脸。
国木田独步快速浏览着军警的通缉令,不赞同的开口:“可毕竟是杀了三十五个人的黑手党成员。”
“是前黑手党。”被戳中心中的痛处,泉镜花非但没有落寞,反而更坚定了:“我不是除了杀人一无是处,我想要证明他说的是错误的。”
她对着福泽谕吉,弯下腰:“求您了,让我留下来吧。”
“现实世界哪有那么理想。”国木田独步调出军警的通缉令,迅速搜查着,很快翻到了底部:“港口黑手党把她隐藏的很好,通缉令上还没有她,不过上榜是早晚的事前。”
“真是冷漠啊,国木田。”一直趴着的太宰治从桌上爬起来:“曾经杀过人的人,就没有资格做好人了吗,好刻薄的观念。”
国木田独步一听太宰治的话,拳头硬了:“她是前黑手党和杀手,与侦探社不收她完全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你这混蛋。”
“差不多的吧。”太宰治掩住嘴,面色苍白,但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拒绝这孩子的理由,无非就那么几种。”
他看向泉镜花,视线又落在织田作之助的工位上:“做过杀手的人,也可以是救人的好手,我们已经有先例了吧。”
“”想起织田作之助的卓越表现,国木田独步无话可说,但他还是说:“织田也是不一样的情况你不需要和我争执,她能否留下,还是要看社长的意愿。”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盯
泉镜花:盯
风奈川浅香莫名觉得这两个面瘫有种亲爷孙的感觉。
“我收下了。”
最后,福泽谕吉这么说。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觉得有些不妥当的国木田独步也没说话。
解决了泉镜花的归属问题,福泽谕吉就离开了。
江户川乱步从牛皮纸袋里拿出其他零食给风奈川浅香的赔罪,结果被记仇的小姑娘冷哼一声,被抢走了所有的零食,名侦探这才慌乱起来,但福泽谕吉还在,他也不能直说,只能拐弯抹角:“浅香酱,下午去吃大福吧,我请客。”
风奈川浅香斜撇他一眼:“我欠你的蛋糕减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