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有你这种神明实在是世人之福啊!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做了我的奴隶就不要再想着自尊与羞耻这种东西了,这些对于奴隶来说是不存在的,服从是你唯一要做的事!”
“这是自然,体验人世必然要彻底做一回人,体验人间疾苦!”吕布将神鼓召唤在身前,却猝不及防的被上面的尿骚气熏了一脸。不过神力传输不可停止,他也就没有在意。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等神光停止的时候吕布身上的雷霆纹路已经转移到了神鼓上面,体型也缩小到了一米九的成人大小。
“那么我就叫你雷奴吧,为了顺利参会,现在来做一些服从性训练吧!跪下!”
“是”吕布犹犹豫豫的跪了下去。
“跪得慢了,把屁股撅起来!”吕布刚翘起丰满的臀肉一个巴掌便扇了上去。通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臀肌上显得格外的突兀,但紧接着一块板子便落在吕布的后臀上。
“知错了吗?”
“够了,知错了!”话音未落,王风便再次抄起板子又给吕布来了一下,“主人面前要大声回话!”
“是!”
“戴上它!”一个镶金缀玉的项圈摆在了吕布面前,吕布咬咬牙,为了尝遍人间苦难还是戴了上去。“乖狗狗,再把这个龙头锁戴上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吕布脱下裤子,任由王风将那个黄金打造,红宝石点睛的龙头锁靠近自己的宝贝。王风扶起吕布半勃的肉棒,将龙头锁中心的尿道棒插入吕布的马眼,等龙头彻底套住他的肉棒时,尿道帮也刚好卡在了膀胱的位置,这下别说是精液了,就连排尿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四周的下属吃惊的看着首领牵着一个丰盛俊朗,肌肉虬结的壮汉走到门口,他们窃窃私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
“那个狗奴是什么来头?长的就像是王室贵胄一样。”
“鬼知道,但首领把之前天价打造的项圈与龙头锁都戴在他身上了,估计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性奴吧。”
“好棒的身材,要是我能干他一晚上要什么我都答应啊!”
“这还不简单,等首领玩腻了不就是我们的了吗?那对奶子我一定要用鸡巴操一次。”
“说不定不用等首领玩腻,只要他犯错就有机会被赏给我们玩几天。之前那个心高气傲的婊子不就这样吗?成天装清高,等鸡巴插进去就不管干他的是谁了。”
耳语不断传到吕布的耳朵里,吓得他死死得跟在王风的后头,他可不想被那些脏臭的鸡巴开苞。走到马车前,王风示意吕布趴下给他当上车的脚垫。为了避免被赏给手下亵玩,吕布利索的趴在地上等待主人的践踏。不过背对王风的吕布并未等到双脚的踩踏,反而胯下吊着的肥卵和肉棒却被靴子狠狠地蹂躏,王风玩上兴头甚至踹了两脚。下体被践踏的痛苦让他青筋暴露,所幸屁股上已经传来了踩踏的重力。虽然王风的双脚故意在吕布的腰背和肥臀上停留了一回,吕布却依然靠着强大的力量将王风送了上去。只不过吕布全程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污泥,眼角微微有些酸涩,仿佛他的自尊被一脚踩进了烂泥里。
“终于上来了,热死了。来帮我把袜子脱了散散热,然后趴在地上给我当脚垫。记得要用嘴叼开!”
“是。”车厢内空间狭窄,吕布刚趴下头就到了王风的胯间,他低下头咬着靴子的一角慢慢的将其脱下。脚掌刚一接触空气,靴子里酝酿的酸臭汗味便充斥着车厢的每个角落。刚开始吕布几乎要窒息了,但慢慢适应之后竟意外觉得这股气味好闻了起来。车厢里闷热恶臭的气味逐渐变得迷人,且十分具有雄性魅力。吕布咬着汗湿的袜底,让丝丝的臭汗随着他的用力而挤入口腔。他故意的放慢动作,让黑袜在嘴里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他悄悄的吮吸嘴里的黑袜底,好从脏臭的布料里摄取更多美味的臭汗。
“好吃吗?主人的汗湿黑袜,这可是穿着靴子在太阳里捂了一整天了。怎么不说话,害羞了?”王风抓着吕布的头发让他被迫与自己对视,继续质问道:“好吃吗?”
“好,好吃。”吕布被这眼神威慑住,竟承认了自己下贱的癖好。
“那就把它塞进嘴里慢慢品尝,然后横躺在我面前当脚垫。老子的臭脚就可以在你的身体上慢慢的留下美味的汗液了。”看着吕布乖乖躺下,王风惬意的将双脚搭在吕布的身上。他用左脚踩着他的俊脸反复摩擦,还时不时的还用脚面捂住吕布的口鼻,强迫他呼吸脚上汗湿的空气。他用脚趾撬开吕布的舌头,在他温暖的嘴巴里用口水洗脚。他的右脚则从上到下的玩弄吕布的身体,先是用脚趾夹住吕布的双乳,再往下用力的踩在他饱满的八块腹肌上,看着他因为腹痛而皱起眉头。右脚最后停留在吕布被龙头锁锁住的下体上,五指用力的夹住他的睾丸,在隔着锁用指缝撸他的肉棒。就连王风自己也没想到,污染神鼓既然能让吕布这么迷恋雄臭。尿液激发了吕布的逐臭欲,而精液则将他的欲望成倍的放大。
挟神会到了之后,王风牵着吕布往这座塞外风格的建筑里走。吕布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可没忘观察人间的目的。进入围墙后,他惊讶的发现这身处沙漠腹地的会馆里面竟藏着一座绿洲。里面绿树红花,全然不似外面荒凉的景象。来往的大多都是打扮华丽的男人,后头再跟着一个穿着暴露的性奴。吕布敏锐的察觉到那些性奴里面,许多都打扮成了敦煌壁画上的神只。富商们对着“神明”上下其手,甚至白日宣淫。将高高在上的神骑在胯下侮辱,这便是挟神会的由来。
没过多久,吕布便被牵着到了一面石墙前。墙上仿着敦煌壁画的风格将神明的画像一一排列。而摆在吕布面前的正是!节目的最后,飞天们被绳索吊到观众席,等他们的精液一齐洒在观众的身上后,绳索逐渐放下。落地的飞天立马就被身旁如狼似虎的观众们所淹没,靡靡之音还在上演……
“有请最后一个节目,‘雷公鼓乐舞’,由王公子的胯下性奴雷奴所饰演!”
幕布拉开,舞台已围绕着中心立了十二面战鼓。而在这十二面战鼓之内,一个大如床榻的堂鼓牢牢的占据着舞台的中心。堂鼓之上一个红纱遮掩全身的男子端坐在鼓面的中心。随着配乐的奏响,吕布将身上的红纱扯到肩膀的位置,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胛与性感的锁骨。而他整个人也随着乐曲开始起舞,他的舞姿放浪下贱,就像夜场的脱衣舞女郎一样。他利用红纱将肥厚的胸肌包裹出诱人的凸起,然后将其绕过胯间,利用它将肥卵与肉棒用纱布分开。性器在透明的薄纱下显得朦胧而魅惑,让台下的观众眼睛都直了,深怕错过吕布露出私处的瞬间。吕布双手各提着红纱的一角让健硕的胸腹肌肉在里面若隐若现,之后他开始一前一后的用摩擦起胯间的软肉。观众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吕布因为纱布的撸动马眼吐出澄澈的前列腺液,将胯间的红纱染成深红色。随后他背对观众撅起后臀,让勒进勾股里的轻纱上上下下的抽动,时不时从深邃的臀沟里露出鲜红的一角,然后在吕布的动作下“不小心”露出粉嫩的菊穴。
这时,观众们也终于发现了吕布身上最大的秘密—他的屁穴里居然插着一根四指宽的鼓槌!红布所包裹的棒头刚好卡在吕布的菊穴之上,难怪刚才吕布在鼓面上拍打肉臀的时候会有鼓点响起。配乐逐渐变得威武壮丽起来,吕布将身上的红纱霸气的丢在一旁,将赤裸的武神肌肉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然后他带着堂鼓的边缘飞速的跑动,用足尖踩出一连串响亮的鼓声。每路过一个战鼓,他就撅起后穴的鼓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上面狠狠地敲击,然后在配乐的间歇迅速跑到下一面堂鼓的地方开始奏乐。屁穴敲鼓,淫荡而又心意十足,恰好是这群贵族们所追求的奢靡。演出至此,场下已经有不少人对着吕布壮硕的白肌撸了出来。
而场上的吕布却不好过。堂鼓可以靠着肉臀和奶子的击打来鸣响还好一些,但这周身的十二面战鼓却要他仅靠着屁穴的力量,衔住肠道里的鼓槌去敲响它们。每敲响一下所需要的力量都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紧绷的鼓面每敲一下都会将剧烈震颤传到鼓槌之上,这股振动的频率连最高效的打桩机也不可比拟。鼓槌在体内疯狂的震动,将肠子里的淫肉搅的一塌糊涂。没敲几下吕布便已经是淫液横流,马眼和屁穴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让屁穴更加艰难的保持鼓槌在里面的位置,只能靠下一次敲击让鼓槌插入更深的地方。终于,在第十二面战鼓奏响的时候,吕布再也克制不住鼓槌在骚心里猛戳的刺激。两颗肥卵猛一起收缩将大量的浓精一股脑的泵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飞溅在鼓面与吕布的身上。沾染了男人的爱液的雷公却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舞乐结束时,吕布一下子瘫倒在堂鼓之上,费尽全身力气抽出后穴里的鼓槌,露出那张肿胀松软、拉扯着淫丝不断开合的糜烂屁穴。
晚宴正式结束,那些在台上表演的神明被侍者们带到台上,以前胸俯地,后穴高抬的姿势对着观众们一字排开,而手指都动不了的吕布则被放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拿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开始投票。人们陆陆续续的路过,在心仪的性奴后穴里插入手里的玫瑰。而惊艳全场的吕布无疑是投票的大热门,几乎大半路过的富商都选择了在吕布红肿的后穴里插入玫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玫瑰被挤入吕布的菊穴内。到了后面,富商们想要插进去时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吕布躺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一朵朵玫瑰慢慢的扩张,哪怕是塞无可塞了也依旧被无情的插入玫瑰的枝条。不老实的富商们还会趁着插花的机会狠狠地摸一把吕布身上的淫肉。后穴的过度扩张让吕布头上青筋暴露,全身都度上了一层涨红。直到侍者拔出玫瑰开始计数时,他才忍不住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最后一朵玫瑰是王风手里的白玫。他看着吕布通红的脸颊小声说道:“挟神会马上结束了,你又可以做回曾经的真神了。”他看了一眼吕布插满玫瑰的后穴,选择将白玫插进吕布的尿道之中。吕布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尖锐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扩张起稚嫩的尿道口,他倦惫的发出询问:“你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王风将精心裁剪的白玫插到尿道的尽头后,摘取上面的一瓣花瓣贴在吕布的乳头上按压,看着他因此而发出诱惑的淫叫后,开口:“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奴。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找我,放弃神明之尊,我会带给你无上的欢愉—。”贴耳说完后,王风独自启程回家。
“五十九朵玫瑰!这场挟神会的胜者是王风先生的性奴获胜,让我们恭喜他!”主持人扶起吕布,将胜者的奖赏—一对黄金乳钉扣在他的双乳上。吕布看了一眼众人,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舞台之上。
一个月后,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王风床头上多了一朵盛放的白玫瑰,没有枝条的花朵显然是靠着神力保持着开放。他激动的起身坐在床沿后,发现双脚踩在了一张宽厚有力的背上……
当晚,在王风做的甲虫金棺内,一只壮硕的白肌贱狗在里面接受着数百只甲虫的爱抚,从他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雷光不难看出,男人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神灵。但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被甲虫爬过肉棒和后穴都会射出淫液的白肌母狗罢了。
“飞星!”带有星辰光辉的剑刃一闪而过,灵巧地绕过被流氓挟持的侍者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少年剑客收起手中的剑刃,自认潇洒的撩开额前的碎发。少年眉目端正,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他稍显稚嫩的帅脸不同,久经锻炼的胸肌显得十分肥厚有力,几欲从轻薄的白衣里蹦出来。天气炎热,少年的领口被其随意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汗液浸湿后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剑客的喉结滚动,汗液从他的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咸湿的细流,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入少年被衣物勒出的深邃乳沟内,在纯白的衣服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迹。曜刚进驿站就碰巧遇上了欺男霸女的恶棍,三下五除二的赶走恶徒后踩在桌子上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准备接受众人的夸赞。只不过他已经穿着齐膝长靴赶路多时,一双白袜被疯狂分泌的脚汗彻底濡湿,白袜在脚尖的位置已经微微发黄,酝酿多时的浓烈脚臭不断从靴子的缝隙中飘入他的鼻腔,弄得他鼻尖发痒。
“谢谢大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吾乃稷下星之队的队长东方曜……”少年意气风发的向众人吹嘘着自己的武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底细暴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