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上的吕布却不好过。堂鼓可以靠着肉臀和奶子的击打来鸣响还好一些,但这周身的十二面战鼓却要他仅靠着屁穴的力量,衔住肠道里的鼓槌去敲响它们。每敲响一下所需要的力量都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紧绷的鼓面每敲一下都会将剧烈震颤传到鼓槌之上,这股振动的频率连最高效的打桩机也不可比拟。鼓槌在体内疯狂的震动,将肠子里的淫肉搅的一塌糊涂。没敲几下吕布便已经是淫液横流,马眼和屁穴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让屁穴更加艰难的保持鼓槌在里面的位置,只能靠下一次敲击让鼓槌插入更深的地方。终于,在第十二面战鼓奏响的时候,吕布再也克制不住鼓槌在骚心里猛戳的刺激。两颗肥卵猛一起收缩将大量的浓精一股脑的泵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像是喷泉一样飞溅在鼓面与吕布的身上。沾染了男人的爱液的雷公却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舞乐结束时,吕布一下子瘫倒在堂鼓之上,费尽全身力气抽出后穴里的鼓槌,露出那张肿胀松软、拉扯着淫丝不断开合的糜烂屁穴。
晚宴正式结束,那些在台上表演的神明被侍者们带到台上,以前胸俯地,后穴高抬的姿势对着观众们一字排开,而手指都动不了的吕布则被放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在主持人的引导下,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拿着一朵鲜艳的玫瑰开始投票。人们陆陆续续的路过,在心仪的性奴后穴里插入手里的玫瑰。而惊艳全场的吕布无疑是投票的大热门,几乎大半路过的富商都选择了在吕布红肿的后穴里插入玫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玫瑰被挤入吕布的菊穴内。到了后面,富商们想要插进去时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吕布躺在地上感受着后穴被一朵朵玫瑰慢慢的扩张,哪怕是塞无可塞了也依旧被无情的插入玫瑰的枝条。不老实的富商们还会趁着插花的机会狠狠地摸一把吕布身上的淫肉。后穴的过度扩张让吕布头上青筋暴露,全身都度上了一层涨红。直到侍者拔出玫瑰开始计数时,他才忍不住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最后一朵玫瑰是王风手里的白玫。他看着吕布通红的脸颊小声说道:“挟神会马上结束了,你又可以做回曾经的真神了。”他看了一眼吕布插满玫瑰的后穴,选择将白玫插进吕布的尿道之中。吕布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男人握住,尖锐的枝条一点一点的扩张起稚嫩的尿道口,他倦惫的发出询问:“你最后的愿望是什么?”
王风将精心裁剪的白玫插到尿道的尽头后,摘取上面的一瓣花瓣贴在吕布的乳头上按压,看着他因此而发出诱惑的淫叫后,开口:“我要你做我永远的性奴。不过我不会强迫你,你要愿意的话就来找我,放弃神明之尊,我会带给你无上的欢愉—。”贴耳说完后,王风独自启程回家。
“五十九朵玫瑰!这场挟神会的胜者是王风先生的性奴获胜,让我们恭喜他!”主持人扶起吕布,将胜者的奖赏—一对黄金乳钉扣在他的双乳上。吕布看了一眼众人,化作一道雷霆消失在舞台之上。
一个月后,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王风床头上多了一朵盛放的白玫瑰,没有枝条的花朵显然是靠着神力保持着开放。他激动的起身坐在床沿后,发现双脚踩在了一张宽厚有力的背上……
当晚,在王风做的甲虫金棺内,一只壮硕的白肌贱狗在里面接受着数百只甲虫的爱抚,从他身上时不时闪过的雷光不难看出,男人曾是一个力量强大的神灵。但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被甲虫爬过肉棒和后穴都会射出淫液的白肌母狗罢了。
“飞星!”带有星辰光辉的剑刃一闪而过,灵巧地绕过被流氓挟持的侍者将男人打飞了出去。
少年剑客收起手中的剑刃,自认潇洒的撩开额前的碎发。少年眉目端正,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洋溢着蓬勃的朝气。与他稍显稚嫩的帅脸不同,久经锻炼的胸肌显得十分肥厚有力,几欲从轻薄的白衣里蹦出来。天气炎热,少年的领口被其随意的扯开,露出里面被汗液浸湿后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剑客的喉结滚动,汗液从他的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咸湿的细流,从锁骨一路往下,流入少年被衣物勒出的深邃乳沟内,在纯白的衣服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水迹。曜刚进驿站就碰巧遇上了欺男霸女的恶棍,三下五除二的赶走恶徒后踩在桌子上摆了个帅气的动作,准备接受众人的夸赞。只不过他已经穿着齐膝长靴赶路多时,一双白袜被疯狂分泌的脚汗彻底濡湿,白袜在脚尖的位置已经微微发黄,酝酿多时的浓烈脚臭不断从靴子的缝隙中飘入他的鼻腔,弄得他鼻尖发痒。
“谢谢大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吾乃稷下星之队的队长东方曜……”少年意气风发的向众人吹嘘着自己的武艺,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底细暴露的一干二净。
“小英雄真乃人中龙凤,不过刚才的恶棍乃是巨阳寨的人。巨阳寨人多势众,若不是斩草除根的话恐怕日后会前来报复。”
“不必慌张,我把巨阳寨一众铲除干净再走就是了。”
男人将曜拉到角落里,谨慎的说道:“不可,巨阳寨行踪飘忽不定,且狡兔三窟,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
“那我要怎么找到他们。”东方曜活动了一下脚趾,让紧贴在脚面上的粘腻白袜从皮肤上被短暂扯开。
“巨阳寨喜好男风,你我只要……”
一个时辰之后,东方曜换上了一身布料轻薄的紧身运动装出现在了脏乱的后巷。这里每扇门的背后不是暗娼就是赌馆,路旁还站着几个零散的娼妓。闷热的空气让东方曜大汗淋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纯白的运动衫沾满汗水后变得格外透明,紧贴在身上将曜饱满的两团胸肉和六块腹肌勾勒的一清二楚。而在宽厚的胸肉之上两颗粉色的茱萸从透明的布料里挺立而出,格外扎眼。曜下身的运动裤更是堪堪得遮住大腿根部,同样汗湿的布料将他壮硕的臀肉包裹得肉感十足。曜拉裤裆上的布料,让斜向上放置的肉棒消失在鼓鼓囊囊的大包中,得以短暂的接触空气。
该死,这里好闷啊,不知道那个路人约到巨阳寨没有。曜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臀瓣,并且开始在臀沟之间色情的抚摸。曜有些难为情的躲避,虽然计划好以男妓的身份上巨阳寨,但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挑逗还是第一次。
“这么生涩,还是个雏吧。巨阳寨可不收玩不开的男妓。”男人将头埋入曜带着薄汗的脖颈,伸出舌头自上而下的舔舐他咸湿的汗液。此时若前功尽弃只会让镇民招来巨阳寨的报复,曜只好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感受下体在男人的五指间慢慢变化。
“是,但我会努力的,唔!”曜还没说完便被翻了个面,一条长舌趁其不备直接抵入了他的嘴巴。唇齿相交间,男人强势的掠夺着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比常人还长上些许的舌头扫过曜的牙齿,贪婪的汲取着他嘴巴里的蜜液,在昏暗的巷子里传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热吻结束后,几乎要窒息的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涨红着脸将起了反应的下体远离男人的大腿根
“你还挺有天赋的,鸡巴都戳到我的大腿上了,天生就是做娼妓的料啊,哈哈。”
“那么我们能上巨阳寨了吗?”曜强忍恶心,急切的询问,他可不想真的赔上自己的身体。不成想面前这个壮汉居然直接撕开了曜的裤子,将他的身体死死的贴在曜的肌肉上。黑暗中,曜清楚的感知到一根硕大炙热的龙根横陈在自己的臀瓣上,并且强势顶开穴口的软肉,将马眼处潺潺的爱液涂抹在肛周,抚平每一寸褶皱,绕起色情的圆圈……
“不,不要。”男人直接伸出双手,透过衣服在曜凸起的双乳上狠狠地捏了起来。“贱狗,趁着你的骚穴还夹的住肉棒,老子肯定要好好的给你开个苞,让兄弟们玩玩我的二手货。叫的真好听,操!老子忍不住了。”未经过任何润滑,男人显然不适合做初夜性器的尺寸直接干进了曜的处穴内,随即后臀像马达一样飞速抽插。粗大的肉屌在曜的后穴里几乎甩出了残影,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让曜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才能勉强站立。后穴撕裂般的剧痛更是让他把什么招式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一味地接受男人的侵犯。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他支离破碎的声呻吟中夹杂而出。在他后穴里驰骋的伟物恨不得操入曜的穴肉之中,毫不怜惜的碾过他肠道里的每一处空隙,将男人腥膻的性液涂抹在他水润温热的肉壁上,把因为剧痛而颤栗的骚肉顶开,在最敏感的骚心里搅出绵密的精泡。渐渐的,呻吟不再饱含痛苦,紧到狭迫的骚穴被操到松软,甚至干涩的肠肉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骚水润滑黑粗的肉棒。曜的眉头不再紧蹙,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肉棒的顶端还是诚实的泌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在被男人插入骚心的时候颤抖着甩出一条淫丝。
“好,好猛。慢一点,屁股、屁股要被捅穿了。呜呜,疼—”曜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哀求,绵软无力的反抗反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猛?这才到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拿手好戏!”男人突然抱起曜的大腿,直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双手用力的将他向上抛,让曜因为向下的冲力而重重的撞入笔直的肉棒上。一次、二次、三次……曜眼里的景物不断拉长,脑袋被抛得昏昏糊糊的,只有在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撵入骚穴的时候才会在性刺激下发出一声似惊似痛的哀嚎。他那两篇浑圆结实的肉臀不断在男人的阴毛里撞成平面,随后又在男人的粗暴拉扯中拔出飞溅的骚水,翻出肛周的红肉。
“宝贝,你爷们的体力不错吧!”
“啊!屁股被、被捅穿了。被抛得好高,鸡巴干的好深。唔,不要玩我的奶子、呜呜~”
将一个成年人边抛边操了几十下男人也累了,他将曜重新放在地上,双手抓着曜的腰部将鸡巴重重的顶在他的骚心上不再拔出。曜的敏感点被死死的顶住,男人甚至开始缓慢的扭动胯部,让肉棒在曜的屁穴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搅动。“不行了,要、要射了。”
“那我们就一起射出来。”曜直觉一股灼热有力的水流在自己的体内汹涌,持续的冲刷着肠壁上的淫肉,一声惊呼过后,一股浓厚淳白的精流从曜的屌管里迸发而出。十八岁少年的初潮飞溅在暗巷油腻的墙壁上。
“呼呼、这是什么感觉?好爽~”一缕口水从曜的下颌滑落,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沉沦在欲海之中。
“真是清纯啊,不过—”男人贴着曜的耳朵说道:“你的坏日子要来了。”说罢,涂抹在男人肉棒上的迷药生效,让这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少年昏厥在陌生人的怀里。暗巷的角落里,那个指引曜的路人走了出来,坏笑道:“怎么样?这傻小子美味吧!”
“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就是蠢了点。不过很适合做我们的炉鼎。赏钱拿着,希望下次还有这种耐操的傻子”男人扛起曜赤裸的身子,向着巨阳寨的方向走去。
等曜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劫到了一处群山环绕,戒备森严的山寨,整个寨子到处是肌肉壮如狼虎的精壮大汉,不过这些男人都像是好久没有发泄似的,几乎每个人的裤裆都被半勃的肉屌撑起了帐篷。而曜双手则被吊在了房梁的滑轮上,唯有踮起脚尖才能刚好支撑身体站立。在他的裆下,一条粗大的麻绳直直的穿过会阴,深深地嵌入他的臀沟之内。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着一个绳结,两头还连接着房间两侧的铁钩,显然这还不是绳子的极限高度。麻绳粗粝的毛刺不断的揉进他穴口上最娇嫩的软肉,让他难受的不停踮起双脚,但即使这样绳子还是重重的勒在他的穴肉之内。痒意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蜂腰,让绳子滚动起来磨在水润的骚穴上。可惜动作越大,滚入穴肉的毛刺就越多,想要止痒就得更加努力的活动肉逼。好在射在曜肉穴深处的浓精逐渐流淌而出,给粗大的麻绳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润滑。当流匪打开木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肌肉精壮的白袜少年风骚的扭着蜂腰肉臀,在不断颤抖的麻绳底面凝聚出一团团几欲坠落的浓白液滴。
“很骚嘛,简直像个放荡的脱衣舞男,鸡巴都磨硬了。”
“可恶!居然勾结百姓。快、唔~放快了我,否则稷下学院不会饶过你们的。”曜艰难的止住磨穴的欲望,努力的踮起脚尖让红肿的穴肉远离麻绳。
“蠢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敢想着歼灭我巨阳寨。”副首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疤面壮汉,站在曜的面前时投下的阴影都能将他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副首领勾起绳子往下拉,然后在曜惊恐的面容下猛地松手。几乎被扯到极限的麻绳带着无与伦比的弹力重重的弹在曜脆弱的会阴上,曜无论是肉棒,肥卵还是水润的骚穴无一幸免,被绳子打出一条赤红的鞭痕。下体被重击让曜连“不要”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挣扎着吊起的双手痛到失声。看到副首领再次拉下麻绳的时候,他立即恳求道“不要啊!太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可是放过你的话你可是要灭了我的寨子呢!”绳子再次脱手,给曜左边的睾丸来了一次重击,让他冒起了满头的冷汗。
“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回来报复的。”
“那么求人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