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在午睡,你去叫他起床吧。
嘉允撇撇嘴,不要!他起床气好重的,我怕和他打起来。
那我去喊他,你们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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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昏黑的卧室里,他睡得乖顺安稳。
初语按亮了床头的壁灯,一时间昏暖的灯色填满整间暗室。
她隔着被子抱住熟睡中的人,细细柔柔地吻他面颊。
妹妹他们来了。
嗯几点了?
两点不到。
顾千禾听完,埋着头缩进被子里,闷闷说:我刚睡下
初语轻抚着他的肩臂,哄道:家里来客人,我们起床了,好不好?
隔了很久,他低声:嗯。不情不愿地扯下被子,露出脸来。
好乖初语伸出手,轻轻碰下他的鼻梁,嘉允说你有起床气呢。
他静了片刻,抬起眼,望住初语,说:有的。
嗯?
有起床气。
初语揉揉他脑袋,还未说话,就被他抓住手,带到身下。
摸到一处勃热粗长的硬物。
初语下意识间缩了缩手,却被他紧紧按住。
在这里,炙烫的气息拂到初语耳边,它每天睡醒都想你想成这样。
手术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做过了,哪怕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抑制不住时他也只是抱着初语亲亲摸摸。可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似乎每天都有着发泄不完的欲望,浓烈到使人难以招架。
她不禁失笑,却又不忍心怪罪,硬成这样待会儿怎么出去呀?
不知道。顾千禾将脸埋进初语颈间,用高挺的鼻骨厮磨着她的皮肤,声音也仿佛被情欲浸湿:宝宝,你身上有股奶味。
哪里来的奶味?初语推不动他,只能纵容,恍惚了片刻,才伸手点点他的鼻尖,说:好像是奶油的味道,我们出去吃蛋糕好不好?
不好。男人的手从她毛衣的下沿伸进去,从细瘦的腰肢向上,一直摸到胸前两团饱满绵软的奶肉,拢在掌心里来回揉弄。
不要这样初语喘息轻促,吻了下他的耳垂。
他并没有乖乖停住手,而是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小声问:忍不住怎么办?
初语强抑着声息:妹妹在外面,还有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