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房眼神亮了亮,“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不可能没有任何利益你就出手帮我。”
“当然不会,首先若盈是我的好朋友,这几年我的身体不好在国外休养,多亏了若盈在程至煜身边帮我看着他。其次,我会成为程至煜名正言顺的妻子,江一沁是我们感情的第三者。而你之前让人控告江一沁受贿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只要利用好,她不仅身败名裂还会失去婚姻。”
宁清悠刻意把杜若盈进程氏集团是为了勾引程至煜的事说成帮忙,让杜房和杜若盈很是受用。
尽管他们两人心里都很明白宁清悠的话完全是客套。
“好。”杜房举起咖啡杯,“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干杯。”
宁清悠笑着跟杜房碰杯。
杜房跟宁清悠又聊了一些细节才被电话叫走了。
杜房上车后,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宁清悠的话乍一听是双赢,但真正操作这些事的人都是他。
江一沁要是出事,程至煜迟早会查到他头上,那时候倒霉的还是他。
宁清悠只要一口咬定是他诬蔑她,他就无话可说。
至于宁清悠能不能嫁给程至煜还是个未知数。
况且,以程至煜对江一沁的态度来看,人家两口子感情好得很。
宁清悠这个过了气的残疾女人还以为自己的天仙,还跟以前一样是程至煜的心头好呢?
不过,宁清悠也不是全没有用处。
目前宁清悠对他的价值主要体验在两点,一是她曾经是专业的法医,能挑出死亡报告的问题,在上面不着痕迹地做文章;二是,宁清悠手里的程氏集团股份。
杜房冷笑地掏出手机,把刚才他和宁清悠的谈话播了一遍,“有了这段录音,谁都别想跑。”
江一沁跟着刑警队在外面跑到了一个早上和中午,连续二十几个小时不休息,她的身体已经疲乏到极致。
江一沁一回到单位,把那些收集回来的证据交给法医同事,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公寓。
她草草地洗漱之后,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过去。
江一沁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江一沁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是下午4点半。
她才睡了两个多小时。
江一沁揉着酸胀的脑袋起身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沈尉。
沈尉表情凝重,看了她迷糊的模样,说道:“你去洗个脸,有事要跟你说。”
江一沁感觉到出事了,看沈尉的脸色。
知道是出事了,而且事情还闹得不小,跟她有关。
江一沁没有多问一句,转身回洗手间洗了把脸,梳了个头发就跟在沈尉后面去了刑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