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便瞪了过去。只是看到来人,顿时一愣。“你怎么来了?”说这话的不是凤寒玥,而是南宫承。看到身着一袭翠绿绣蓝花长裙的白芷画。南宫承顿时皱起了眉头。“王爷,这姑娘是谁?”白芷画咬了咬唇,伸手指向了凤寒玥。虽然心中清楚,但凤寒玥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身份。她便装作不知。“你问这个做什么?”对于她的质问,南宫承有些不悦,“她是本王的朋友,难道本王的事,你也要过问不成?”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唏嘘声一片。白小姐那可是未来的锦王妃啊。锦王一向温和的人,怎么对锦王妃如此。白芷画也没想到,南宫承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倏然一愣,眼眶瞬间红了,咬着唇,委屈道:“王爷,臣女只是路过,瞧见王爷在此,所以想进来跟王爷说几句话。”“至于这位姑娘,臣女也是好奇,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这话说的委委屈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我见犹怜。输的连裤衩都没了凤寒玥看着白芷画,眼眸半眯。既然是这个女人自己找上门来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况且她最擅长的就是赌。想当年她那帮兄弟,可是输的连裤衩都没有了。最后,只能用一片叶子遮身。不过嘛……凤寒玥收起思绪,甩掉那段埋藏在心底的记忆,目光冷凝的等着白芷画的答复。“我们不比这个。”白芷画摇了摇头,“猜大小这种太没意思了,我们比些别的可好?”“好啊,比什么都行,白姑娘说吧。”凤寒玥忽然笑了起来,眸中兴趣点点。这女人挺有胆嘛。白芷画转头看向了南宫承,看到南宫承一脸冷色,心中恨意滋长。玉儿说的没错!他已经被那个小贱人迷惑住了。今日,自己一定要那小贱人身败名裂。“不如这样吧,我随便找出两人,让他们藏这枚金簪,若是你猜中了这金簪在谁手中,便是你赢,如何?”白芷画从头上拔下了一枚明晃晃金簪,眉梢微微挑起,满是得意。而且她看凤寒玥的时候,都是仰着头的。虽然语气和蔼,但她身上的高傲,还是难以掩饰的。而且她与凤寒玥始终保持距离,似乎觉得自个与凤寒玥站在一起,会侮辱自己的身份似的。“这样啊……”凤寒玥眸光微闪,拖长了尾音,“这样好像不太合理啊,难道只有我猜吗?”“当然不是。”白芷画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为难你,我向来公平,所以我先猜!”此话一出,又是引得无数人唏嘘不已。甚至有人赞叹道:“白小姐真是识大体,不愧是世家千金,未来的锦王妃。”“再看那姑娘,很不好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凶,以后谁娶。”“有没有人娶我,关你屁事?”凤寒玥瞄了那人一眼,眼神里杀气满溢。“唉,姑娘你这话就难听了,一个姑娘家,说话竟如此粗鄙,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哪有人跟你这样的,凶神恶煞。”那人不屑的看着凤寒玥,大爷似的开口教育,“身为女人,就应该懂得相夫教子,性子应该温柔似水,贤良淑德,你这样算什么?”“你是哪家的姑娘,你娘没教你怎么做人吗?”凤寒玥冷笑一声,挑眉道:“别人怎样,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议论他人?”“呵。”那男人一听,顿时挽起了袖子,骂道:“我今日就代替你爹教育教育你,我……”那男人举起拳头便要打。结果,接触到两道冰冷的视线,顿时怂了,脑袋直接缩了回去。凤寒玥他得罪的起,南宫靳跟南宫承他可得罪不起。就在二人争执的时候,白芷画已经挑好了人。“就他们两个吧。”她指了指旁边长桌上,两个拿骰子的人道。凤寒玥转眸望去,淡淡一笑,挑眉道:“这两人可靠吗,我倒是觉得去街上,随便找两人来比较可靠。”她又不傻。白芷画突然出现在这,还要跟她赌,如今又随便找出两人,且自信满满。她实在不能不怀疑。正文仇恨值瞬间拉满“嗯,出去找人,相对来说公平些。”南宫承点点头,出言相助。白芷画脸色一白,眼眶瞬间又红了。她攥着帕子,委屈的开口,“王爷,这二人可是清扬阁的人,难道也不可靠吗?”南宫承皱眉。白芷画继续道:“清扬阁的人,可与臣女没什么关系,况且清扬阁从不作假,王爷不相信臣女,倒是没关系。”“但王爷总得相信清扬阁的人吧。”不等南宫承说话,她又看向凤寒玥道:“姑娘可能从未来过这,不知这的规矩跟威名,清扬阁乃是出了门的百年老店,从不欺诈客人,信誉是任何人都信得过的。”“况且,如今赌场是墨家少主在管,谁都知道墨少主一言九鼎,是个信守承诺,诚信可靠的人,而姑娘你出口便质疑他们的人,这是不是不太好。”凤寒玥还没说什么。这姑娘一番话,将仇恨值瞬间拉满。把她说成了不将清扬阁放在眼里的狂妄之徒。而清扬阁最忌讳的便是这点。但凡是来这赌的客人,一切自愿,他们决不强求。但若谁敢败坏清扬阁的名誉,说清扬阁不靠谱,那是必定要被丢出去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所以,白芷画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