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无奈看着窝在怀中,睡的香甜的小女人,只能摇头轻笑。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但凤寒玥这样的表现,却让他喜欢的很。他知道,她是个防备心极强的人。若不是她心中有他,绝不会如此。以前二人也曾大被同眠,但她没有这般依赖他的时候。南宫靳伸手抱紧她,一只手轻轻在她后背摩挲着。若是没有那事,大概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南宫靳活了二十几年,从未对任何人任何事如此烦恼过。只是遇到九姑娘之后,二十多年的忍功,瞬间破了。大概在那日你都看到了什么酒鬼没有家,以天为盖地为席,最常住地便是那片山谷,席地而眠。因为是个酒鬼,也没什么背景信息。所以,魂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查到有个醉鬼可能是见证人。实在不是魂办事能力不行。而是这种酒鬼流浪汉,到处都是,谁会注意到他在哪,做些什么?“只他一个?”南宫靳面色微冷。一个酒鬼说的话可信吗?而且那日的事,明显有人刻意抹去。他担心这所谓的证人也有问题。“爷,还一个捡柴的老伯,已经带去王府了。”南宫靳点点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酒鬼,开口吩咐,“将他弄醒,一并带回王府。”片刻之后,南宫靳已经到了王府。那位捡柴的老伯,大半夜的被人请进王府,恐慌的很。不知自个一介布衣,是怎么招惹上蓝霄的你如何知道本王糟蹋了那姑娘老伯低着头,哆嗦着不敢说话。心中的恐惧放大。原来王爷就是那天那个人!当日,凤寒玥被突袭,慌乱中虽然看到了南宫靳的衣裳。但墨色的袍子不止他一人穿。所以,这不算什么证据。可是这捡柴的老伯不一样,他在旁边作为旁观者看的清楚。连南宫靳袍子上的花纹,都看的一清二楚。当时是青天白日,他距离不算远,所以能看清楚也不奇怪。“说。”南宫靳皱眉,似有不耐。但看在对方是个老人的份上,他的语气还算平淡。只是,身上冷硬的气息,还是叫人心惊。吓的老伯哆哆嗦嗦,险些昏过去,最后才颤抖着说道:“似乎,似乎衣服跟王爷的差不多。”“是差不多,还是一样?”南宫靳现在只想寻一个确定答案,不想要什么差不多。此事,不能有任何差池。一旦有什么细节遗漏,就可能找错人。“是,是一样。”最终在南宫靳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老伯说出了事实,随后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件事草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忘掉此事,求王爷饶了草民吧。”“而且,而且那日草民只看到王爷撕开了那姑娘的衣服,后面的没敢看。”“没敢看,你如何知道本王糟蹋了那姑娘?”撕开了衣服,并不一定真进行到那一步。南宫靳是希望如此的。因为,他希望他一一个干净的身份,展现在她面前。因为他知道那女人在乎这个。“草民没说谎,草民真没看,但,但声音是听得到的,那姑娘叫的很痛苦。”老伯见南宫靳不相信他,急忙开口解释,脑袋都磕出血了。可见,他对这位战神王爷是极为恐惧的。南宫靳皱眉,看了魂一眼。魂急忙扶了老伯起来,“老人家,您不用如此,王爷并未怪您,只想知道那日的事,麻烦您再完完全全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