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睁眼,梦醒了,付祁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纪承秋手里拿着的东西,迟迟不敢往里走。
又耗了几分钟过去,纪承秋没了耐心,目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滚过来。”
付祁攥紧手指,嘴唇毫无血色,“你别太过分了。”
纪承秋挑挑眉,将手里拿着的肛塞随手甩到床边,“我还有更过分的,想不想看看?”
付祁立刻摇头,“不想。”
纪承秋冷了脸,“那还不快点滚过来?”
付祁紧抿唇角,步伐缓慢地走了过去,两条腿不自觉的颤动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他沉默片刻,手指抚至腰间,慢吞吞地解开皮带,将西裤拉下半截,露出红肿不堪的屁股。
纪承秋的语气冰冷,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继续脱。”
付祁指尖一顿,僵持着没有动弹。
纪承秋沉声道,“刚才在车上有外人在,我给你留几分面子,付祁,事到如今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他停顿片刻,忽然话锋一转,“还是说付总被人伺候惯了,自己不会脱裤子,需要我喊人进来帮忙?”
“别别别!”
付祁立刻跳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真怕纪承秋下一秒就将楼下的保镖喊上来,这会压根不敢拖泥带水,飞速将自己堆在腿弯的裤子拽了下来。
其实付祁都无所谓的,反正露一点也是露,露多了也是露,都是丢脸到了极致,与他而言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余光瞥见纪承秋捡起了自己甩在地板上的裤子,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凭空甩了几下。
“咻——啪!”
他的皮带是头层牛皮的定制款,带身韧性十足,扫下的瞬间风声呼啸而过,“啪”的一声砸在床角,深灰色的床单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痕。
付祁看呆了眼,过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就是给你送了几个床伴而已,就算你不满意,也不至于打死我泄愤吧”
话音刚落,他便发觉房间里的气氛更冷了。
纪承秋眯了眯眼,将皮带随手搁在床边。
“腿分开,屁股抬高。”
付祁喉咙发涩,还没说完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由不得他推脱,纪承秋大步上前,左手压着他的后背,右手抬高朝着两片肿臀扇了下去。
啪!
“自己掰开。”
付祁再迟钝也知道纪承秋说的是什么。
他咬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嘶~啊!”
下一秒皮带抡起极高的弧度,撕裂空气重重抽打在他肿胀透亮的臀尖上,着肉声清脆刺耳,皮肤表面擦破了一层薄皮,很快就印上了一道二指宽的红痕。
付祁失声惨叫,双手徒劳的护在身后,还没缓过劲来,手背上便毫无征兆的挨了一下皮带。
“啊!疼疼疼呜别打了!我,我照做就是了!”
纪承秋戏谑的用皮带点了点他手背上的红痕,“士可杀不可辱?”
付祁屈辱地摇摇头,“可辱可辱”
他一边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反正以前在谈生意时也少不得对着别人谄媚低头,如今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这没什么奇怪的。
大不了日后东山再起,他也找人把纪承秋揍一顿好了。
付祁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情不愿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他十指纤长白皙,那只向来只弹钢琴和签字的手,此刻却不得不掰开两片肿红的臀肉,缓缓露出了股缝间生嫩的肉穴。
纪承秋取来润滑剂挤在肛塞表面,眼神随即落在付祁高耸的屁股上,粉嫩的后穴因为畏惧而不断翕张着,掰着臀肉的手指也在轻轻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