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边的肉被捏的生疼,涎水随着他加大的力度垂了几滴晶莹的挂在在嘴角,尹毓缂此时身上散发出的腥煞气太重。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我该怎么取悦你
尹毓缂听着她视死如归的言语,勾着笑,吐出的字眼却是冰冷无情,跪下来。
他沉声吩咐,她照做的跪在他腿侧,臣服于他的玉带之下。
抬头。她直起细腰,眸光带了点水色看他。
解开。他指自己的腰带,也指她的衣结。
他勾她,嫌不够似的,从腰间取出一颗棕褐色药丸,塞进她嘴里。
舌苔发苦,芦幸呛着咽下。
手腕无法活动,她低顺着眉眼,尹毓缂喉头轻滚,盯着她的胸前,乳肉饱满的弧度,美人单薄可欺,清淡眼眸勾了点惑,他哑声解了腰封,外袍落地,黑金落于润草,沾了腐朽气。
里衣雪白,隐隐敞开胸膛,他格外有耐心,扯了她的裙衣,研磨着那两点,芦幸脖颈难耐的朝后成一道弧,昏黄映在斑驳的墙体上,体香萦鼻。
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变硬,跪坐的姿势蹭到他的裤腿,越发瘙痒。
他扯了她唯一的遮羞布,雪白胴体毕显,将布料撕下一小节,蒙住她的眼。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手被桎梏,她只好用脸去蹭他腿间的布料,像是低低的求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黑暗让她太没有安全感,细细的手指紧紧扣住枷锁,祈求获取安心。
他撤掉亵裤,紫红的性器上是暴起的青筋,顶端溢出了前精,尹毓缂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吩咐道,服侍我。
芦幸昂起头,正好对上他上翘的龟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肉表面,使得玉茎又涨大几分。
她自然感受到了,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毫不留情的闯入,檀口被封的满满当当。
被腔壁的湿滑包裹着,他的怒气与久日的压抑才得以有宣泄口,看似被动,却掌握全局,他按住她的头,忽而复得轻拢慢捻般的温柔,缓慢的抽动,带着男人舒服的低吟。
只有芦幸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生不如死,被春药支配的身体轻而易举被情欲占据,股沟间都是流淌的蜜液,这般隔靴搔痒,她想的更紧,淫荡的扭着身子试图摩擦双腿来获得快感。
可这样,他的东西便会从她口中滑出,他也不恼,只是每一次更为深入的抵进她的喉管,她忍住呕吐的感觉,尽量含住。
渐渐的,尹毓缂抽动的愈发凶急,她被过大的动作幅度弄得连连后退,锁链晃动,他像是脱了僵的野兽。
说!那日带走你的是谁?
他知道你像这样被我插么?
他知道你水这么多么?在这种地方都能湿透?嗯?
他看着她被插的合不上的红唇,讽刺道,一边流泪一边享受,爽哭了是么?
我忘了,你现在应该很想被男人肏。
芦幸觉得委屈,却无法反驳,她的确想被插,想被填满。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划过脸庞,尹毓缂解开绳子,冷笑道,把眼睛睁开,好好给我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有多欠肏!
粗砺指腹抹过她的泪痕,尹毓缂斜眼笑道,现在哭有点为时太早了,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