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弃!”
苏野疲惫地拉开椅子坐了五分钟,找好衣服进去洗澡,当他擦着湿发从厕所走出来时,门又响了。
他下意识走过去开门。
姜槐道:“陪睡服务了解一下?”
苏野:……
“别关门,别啊!人家不收钱的!我倒贴……”
在姜槐撕心裂肺地哀求下,苏野莫得感情的再次关上门。
隔绝噪音后,苏野静心在桌案前坐下,把晚上做完的卷子拿出来改。
—
后面的几天,苏野舞跳得差不多,只是再没有撞见过段疏桐。
苏野心想他估计基础好,不需要怎么练习。
星期五早上。
苏野在去上自习的路上,一道声音传来,“这单车,怎么说坏就坏呢?”
苏野拐过弯,“阮班主任。”
阮女士半跪在地上,有点狼狈地笑笑,“是苏野啊,早上好,我这有点忙。”
苏野走了过去,跟着蹲下来,“是链条掉了吧?”
“啊……是的。”
“给我看看。”
苏野说着就上手,一点也不嫌弃地接过带机油的链条,熟练地摆弄。
这让阮女士有些惊讶。
苏家在破产前也是个豪门,作为唯一的少爷,苏野不该接触这些。
“好了。”
苏野站起来,手上都是黑黑的机油,“阮班,能帮我从书包里拿包湿纸巾出来吗?”
“好的。”
阮女士垫着脚拉开苏野背着的书包,里面放着很多写过的习题集,这让她更加吃惊。
她拿出纸巾,“给。”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