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准的脸非常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个子高得电线杆子似的,走起路来却半点比不上电线杆子稳当,晃悠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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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气温确实不低,但也没热到让人像肖准那样汗成股地往下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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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鹿鸣也顾不得和小姑娘贫嘴了,马上快步跑到肖准身边,搂住他的肩膀,低声道:“怎么了?肖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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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准脱了力似的,被鹿鸣半搂在臂弯里,微微摇头,喘息着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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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觉得怀里的人有些烫,一惊,伸手去摸肖准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啊?你这水土不服也来得太快了吧,我们才刚下飞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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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准费力地抬起头,有些无语地看了鹿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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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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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拍了拍肖准的脸,语气有点像妈妈哄孩子,“那是怎么了?嗯?来大姨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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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准:“。。。。。。是精神作用。我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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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鹿鸣抱了一会儿之后,肖准看起来好多了,他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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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导刚才跟我说,我到了云南,得去学骑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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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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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确实有楚天遥骑大象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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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准蹙眉,摇头,生无可恋道:“当初通读原著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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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拍戏的时候,肖准说话很少会带上这么明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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