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低骂一声,身为巡夜司甲士,他们一贯瞧不上府衙,哪怕是县令也就那么回事。
虽然天水县衙是名义上的最高管理者,但是却管不到他们巡夜司头上。
巡夜司可是直属大玉王庭,真正论起地位其实还在各地府衙之上。
一旁的丁元没有回话,只是原本漠然神色散去,只有一双瞳孔中带着点点寒芒。
白鹭和阿蒙两人追了上来,与宋志两人并骑。
有意无意的贴近一旁的丁元。
看着那莫不做声一脸平静的丁元,白鹭眼眸微眯。
“又重了!”
方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清楚地感受到这名巡夜司甲士身上的阴气又重了几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动声色的向着另外一边的阿蒙使了个眼色。
阿蒙当即故意一拍挂在马背一侧的朴刀。
朴刀受力直接飞起。
好巧不巧直接落在一旁的丁元身上。
只是带着诸犍之力的朴刀落在其大腿之上,却是没有半点异样。
“你干什么!?”
这一幕却是让宋志大怒。
想都没想直接抽出朴刀架在了阿蒙脖颈之上。
阿蒙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夹住勃颈处寒芒闪烁的刀刃,脸上满是歉意赔笑。
“不好意思,我方才驱马不小心拍到了刀上,好在没出什么事。”
一边说着,阿蒙一边将拴着朴刀的绳索收起。
“哼!府衙里有你们这种人真是……”
宋志依旧面色不善,看到自己同伴大腿上没有什么伤势,也是缓缓将朴刀收了回来。
而白鹭则是眉头紧紧蹙起。
“怎么会没有反应?”
他心中惊疑,没有理会一旁不断给自己翻白眼的阿蒙,仔细看着那依旧埋头赶路的丁元身上。
“不对,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问题。”
白鹭心中惊醒,只感觉丁元身上那股阴冷气息越发浓郁,刺鼻的恶臭也从其身上涌出。
没有任何犹豫,咣当一声,白鹭腰间朴刀出鞘,一刀便劈在了丁元脖颈之上。
丁元一颗大好头颅直接竟直接被劈落下来。
“竖子,你敢!”
一旁刚刚收刀入鞘的宋志眼见这一幕顿时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