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县官唐若与打算去谓问一下县里的百姓,看看现在瘟疫形式如何。他邀请神医林公子一同前去,林玥自然会答应,但是认为唐若与是凡人,委婉的叫他不要去。白钰看出他的心思,笑了一笑,答应他两个人都要带着面巾出门。
宜兰县中心的一处为数不多的华丽府邸宅中,穿着华服膀大腰圆的商户张永奉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正在巡视的县官,嗤笑了一声,随即转头眯眼笑着看着茶桌对面的一身道士装扮的人。
“李先生,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拿你想要的东西,我拿我想要的财富,可不能让这个新来的什么狗屁县官高兴地太早。”
对面的道士浑身冷漠阴翳,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合作愉快。”
探望了一圈以后,白钰和林玥发现这两天依旧陆续有人死亡,整个县城被一团悲戚与哭嚎笼罩着,十分压抑。瘟疫的不断传播使得村民们逐渐恐慌,渐渐也对县上的治理没有了信心。就如刚才,好几家住户就或直接或婉言地拒绝出来见他。其中包括很多贫苦家里已有人染病的住户,也包括富商张永峰。
然而第二天一早,衙门门口十分的吵闹,而且貌似有人敲鼓。
白钰穿上官服整理好上了衙堂。
“何人敲鼓?”
张永奉和一个道士大摇大摆的从人群中走进来。而后面的人群十分的骚动,看来是已经知道他们两个为何事而搞。
张永奉二人见到唐若与既不下跪也不作礼。张永峰两手交握于前十分傲慢的直立。而他身旁的道士却是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也没有反应,仿佛身旁的事物都与他无关。
站在一旁的捕快正要出刀说一声“大胆”,但却被唐若与制止了。
“要告何人?”
那张永奉高深莫测蔑视一笑,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笑就完全是两条缝。
“当然是告我们的县令大人,唐大人您了。”
躲在衙门之后的花熙和林玥狠狠地吃了一惊,为白钰捏了一把汗。
白钰挑了一下眉头,
“哦?”
张永奉继续傲慢的说了下去。
“李先生使我们府上的门客,最近我听闻我们这里因为瘟疫许多人都死于非命。于是我便叫李先生为我们县测一测风水。可谁知这结果也令张某十分震惊,”张永奉故意顿了顿卖弄玄虚,“唐大人的衙门里可有一只千年狐妖?”
语毕,门外的人们在一次轰动,白钰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张永奉用的虽是问话,但是语气十分肯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