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故挨过去挤进傅岑怀里,奶音闷闷地说:“粑粑,窝闷素不素暂时搬不鸟家了。”
傅岑问他:“你想搬家吗?”
小崽崽思索了好一会儿:“想,又不想。”
黑暗掩映下,社牛崽崽难得露出了愁容:“粑粑还记得上次窝和胖胖打架吗?”
傅岑点点头。
“胖胖嗦矾矾爸爸妈妈离婚了,都不要矾矾,矾矾才被舅舅带的,矾矾很难过,窝就去打了胖胖,但其实窝打胖胖不素因为矾矾。”
“诶?”傅岑还是第一次知道还有隐情,这只崽崽可真能藏啊!
他双眼冒光,等着听崽崽间的瓜。
却没想听到了自己,沈思故小声道:“因为粑粑和父亲也要离婚,窝不想以后粑粑也被胖胖说坏话。”
所以先提前揍他一顿。
贴心小棉袄抱住傅岑的胳膊蹭了蹭,傻呵呵地乐:“只要跟粑粑一起,去哪窝都稀饭。”
傅岑也将崽崽抱怀里,脸贴贴脸,满足得周身都能冒出七彩泡泡。
“我们崽崽好乖好乖,奖励一个亲亲!”傅岑借公谋私,嘟起嘴吧唧一口亲在崽崽脸上。
突然被亲的小崽崽捂住被亲的地方,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傅岑当崽感动得,正要说“喜欢那就再来个”,就见沈思故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还往床下爬。
傅岑疑惑脸:“怎么滴?”
沈思故一边往洗漱间跑,一边大声说道:“树枝说被亲亲后不洗,之后会长麻子的,我不要长麻子啦!”
老父亲傅岑:“”
刚刚那么温馨的气氛呢?
怎么说打破就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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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们睡得很晚,第二天醒来都比平日晚了十多分钟。
如果不是王姨一直在用传呼器,重复地问“夫人起了吗”,傅岑和崽都能直接睡到中午去。
傅岑一边快速给崽崽穿衣服,一边碎碎念:“老师问为什么迟到的话,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沈梧风熟练回答:“是我自己昨晚做作业太晚了,早上没起来,跟我粑粑没有关系。”
大清早的,傅岑脑子转不过来,没意识到这个回答有多欲盖弥彰,奖励地揉了揉崽崽脑袋,夸赞:“好崽,就这样说!”
不能再磨蹭着吃早餐了,王姨将早餐打包好,双手递给傅岑,叮嘱道:“赶时间也别吃得太急,伤胃。”
“好!”傅岑道谢,帮沈思故背起小书包,一手牵着崽往车库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