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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管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一眼卫昭。

这个问题，李总管曾经怀疑过。但是每当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立马否认了。李总管一直伺候在陛下的身边，若是陛下被人掉包了，他能不知道吗？这后宫，到处都是李总管的眼线。陛下若是被人掉包，那是绝对瞒不过李总管的！

卫昭告诉大长公主：“你以为朕还像从前那样那么好拿捏？今非昔比，朕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朕了！”

大长公主忽然沉默了，她眼神闪烁，心里忐忑起来。

卫昭走向大长公主，他问道：“老四是怎么回事？”

大长公主神色不自然地言道：“四皇子与本宫有何关系？”

卫昭转头看向李总管，对李总管说道：“把刀子拿出来。刮花大长公主的脸。”

闻言，大长公主怒瞪卫昭，她尖叫着说道：“你敢！”

卫昭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大长公主：“有何不敢？”

大长公主愤怒地骂道：“本宫乃武帝封的长公主！”

卫昭语气平静地说道：“朕可以废了你这个长公主。”

大长公主气得面色发青，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卫昭。

卫昭再次问道：“老四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交代清楚，朕便放你一条生路。你若是不说，朕就刮花你的脸，再将蜂蜜涂抹在你的脸上，引诱一群蚂蚁啃噬你的脸。”

听了这话，大长公主浑身哆嗦起来。她面色灰白，目光畏惧地看着卫昭。

“本宫、本宫说……”大长公主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卫昭睨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喘着气，低声说道：“四、四皇子、他、他是本宫的孩子。本、本宫打算扶持梁王或晋王登基后，让他们写诏书，将皇位传给四皇子……”

这件事，大长公主并没有与四皇子商谈过。因为她不想让四皇子掺合进来。

没想到，四皇子突然回京了。四皇子回京之后，发现情况不对劲。立马传消息给大长公主。让大长公主停在原地，不要再回京。四皇子的意思，是等他成事之后，再接大长公主入京。大长公主并不知道四皇子在京城做了什么。

卫昭恍然：“原来如此。”

大长公主抬头，告诉卫昭：“四皇子并不知本宫所做的事情！与他无关！本宫并没有让他掺合进来！”

卫昭若有所思，目光审视地盯着大长公主，他缓缓说道：“老四有没有参与你怂恿藩王篡位的事情，朕不知道。但是，他联合户部尚书与刑部尚书等人造反夺位，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