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的回忆也将跟随着我
太阳大海永远相伴起舞
失去的爱却无法寻回
跳起bada记起那失去的爱
那一天一刻曾是我的天下
往昔的回忆将伴随着他
往昔的回忆也将跟随着我
满面泪痕的我想起那曾经的爱
拥有时却未能珍惜
欢乐的歌声混合着苦恋的旋律
停留在那一刻
……
在《兰巴达》欢快的节奏中滑动,薛小霜心中却是古老印加风笛中哭泣的离开者的悲伤,她还是喜欢被篡改前的《兰巴达》。背叛者的离开,需要哭泣吗?她摇头,不需要,可是总忍不住想哭的感觉,即使隔着岁月风霜、前世今生。
她不知道夏侯露什么时候在她身边的,两人随着旋律对舞,不曾牵手、不曾接触、甚至保留距离,却在音律中交流,我懂你的冰冷,你懂我的淡漠。
远离音箱的区域,除了他们,没有人在滑,全都站在边上欣赏他们,就算目光中夹杂着嫉妒。
一曲终结,薛小霜才回味过来,他就在旁边注视着她。周围掌声零落。她的神儿回来,就势做了个西方式的公主礼:“谢谢。”快滑向栏杆边。
旁边传来群众善意的笑声。
停下的地方任然恰好在旁边:“你滑得真好!”他由衷地赞叹,“就跟花样滑冰比赛滑得一样好。”
“我有那水平吗?”薛小霜心不在焉。
“真的!”任然向来一板一眼,自己真的没撒谎,她怎么就不信?
薛淑娴不知什么时候挪过来:“小霜,你滑得真好。”这半句似乎是赞扬。
薛小霜敷衍地笑笑。
“你什么时候来学滑旱冰的,你不是要上学吗?”女人的心,海底的水雷,在这儿等着炸你呢。
薛小霜知道,如果这个谎撒不好,爸爸和王玉秀很快就都会知道她不好好念书,天天逃课玩旱冰,这真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来旱冰场啊,这点技术还是上辈子在加拿大滑雪时稍微学了学。
“任然有旱冰鞋,体育课拿到学校,我跟着学的,是吧任然?”薛小霜冲着任然一笑。
任然愣神儿,她的笑怎么那么诡异,他很好奇,越来越好奇。
薛淑娴见任然看着自己妹妹愣了好一会儿,有点不耐烦,问道:“任然,你真的有旱冰鞋吗?”
“嗯嗯嗯……”任然也没数清自己说了几个嗯,他第一次撒谎,看着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同意她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