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亲,他知道只要一亲绝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别说御剑了恐怕连云竹轿都下不了。
所以绝对不能有亲密接触,绝对不能。
“哦,那还真是遗憾呢。”
余若说完后便取了锦帕将指尖上的水痕一一擦去,之后则侧了身子靠在了边上,然后又伸手取过了桌面上的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暖茶,放在唇边轻抿着,再也没有提御剑一事了。
躲在一侧的舒宁看着他自顾自饮茶也不再闹自己了,这才放松了一些,只是那双美眸却一直盯着外头。
看着外头的几人,下意识便托着腮帮子安静的瞧着,眼里头满满的羡慕。
好想试试啊,真的好像知道御剑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羡慕死了。
为什么自己的穿书和别人的不一样,人家都是扮猪吃老虎或者直接送满级号,到自己了就什么都不行了,都是穿书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
想到这儿,他便有些难受的叹了一声气。
也在这时,他瞧见白念萝飞身行来了,下意识便探出身去,满是期待的瞧着边上的白念萝。
“姑奶奶,你带带我呗,我也想御剑。”
看着迎风而行的白念萝,舒宁伸手便拉住了她的衣裳,只希望她能带着自己去玩一会儿。
可下一刻他就瞧见白念萝朝着云竹轿里头努了努嘴,看着她的目光,大约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对余若示弱,真是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乖,云师不会闹你的,你就去与他撒个娇就好了。”
带着安慰的话传来,舒宁看着白念萝的目光又回头去瞧了瞧正在饮茶的人,好一会儿后才将目光放回到了白念萝的身上,看着她点头,也只能将身子收了回去,最后只能看着白念萝御剑离开。
直到前头已经没了人影,他还是瞧着,瞧了许久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有些失落的靠在了软塌边上。
寂静的云竹轿内只有清风吹过轻纱留下的声音,也在这时他将目光放在了余若的身上,见他正侧着身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在心里头纠结了好一会儿。
节操和御剑,御剑和节操,心累。
在心里头又叹了一声气后这才起了身坐在了余若的边上,侧眸时看到余若的目光落在轿子外头,而他白皙的颈项就这么明晃晃的映在眼前,舒宁一眼就瞧见了上头有几道浅浅地抓痕。
看着上头的抓痕又忆起他背脊上留下的抓痕,面色都红了起来。
不就是接个吻嘛,又不是没有过。
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气后便伸手拉了拉余若的衣裳,看着余若转头看向自己,舒宁再次轻声叹气。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