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冷冷地看着将自己挤在墙角的一堆女人,使劲揉了揉鼻子,暗骂这一群搽脂抹粉的女人们,这刺鼻的香味几乎将老子熏昏了。
“秦放,你不要鼻子不是脸不是好不好?”
“看你这样子,好像特别讨厌我们这一群女人似的,看看您,鼻子眼睛都皱成了一堆,我们身上香着呢。”
“我这是才买的名牌香水好不好?一瓶香水好几千块钱呢,怎么就熏着你了?”
女人们有自知之明,一看秦放紧皱眉头,就知道讨厌她们的香水味,其中一个女人就立即就跳出来不依不饶。
“倒是你这里,才屁股大的一块地方,如果不是你欠我们四百万的话,鬼愿意来你这里?八抬大轿抬我都不来,都快将我们挤成肉酱了。”
“你说个话吧,具体什么时间还我们的钱?”几个女人已经气疯了,一根钢针似的手指头指着秦放的鼻子。
她们那架势,恨不得秦放立即就将四百万掏出来给她们。
她们是认钱不认人的一群主。
秦放从墙角里用力挤出来坐到桌子旁,懒得搭理这群不讲道理的女人。
该说的上次都跟她们说了,还死缠烂打?
“秦放啊,不是我们不讲道理,而是你将我们害惨了,你想想,如果不是你与徐倩月勾勾搭搭,如果不是你搞什么招商引资,如果不是你与徐倩月搭伙搞那个什么很短时间就入账上亿的宴会,我们怎么可能会被徐倩月骗钱?”
“秦放,都怪你啊,你是徐倩月的帮凶啊,现在她卷款潜逃,你就是罪人,所以你必须负责赔偿我们的血汗钱,那是我们的养命钱啊!”
女人们红口白牙,说得口水四溅,面部变形,那意思就是赖上秦放了。
“是你们非要将钱往那个徐倩月口袋里塞,还能怪谁?”秦放忍无可忍,尽量压低嗓门,以他的脾气,不吼才怪。
看在她们是一群女人的面子上,秦放才极力忍受着怒火。
“我让你们投资了?”
“我让你们来永安县定制别墅了?”
“你们被徐倩月骗了四百万元,与我毫无关系,你们现在气冲冲来我家是私闯民宅,无理取闹,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们一个个的就会进局子?”秦放声音不大,但语气严厉。
女人们虽然还在伶牙俐齿,但不经意间都悄悄地收回了钢针似的手指头。
事实胜于雄辩。
她们也是依仗秦放看在柳裴芸的面子上,才敢这么放肆。
现在看见秦放放了狠话,一个个立即变得焉头耷脑,身上的香水味随风而去,不再浓烈。
秦放起身去洗了一把脸,又看了一眼不再潇洒的自己,用手弹掉了镜子上的两只黏在一起的叫不出名字的虫子。
他的大脑还是昏昏沉沉,耳边依旧是吵吵闹闹,女人们纷纷朝着洗手间探着脑袋,她们现在希望秦放帮忙拿主意将四百万搞回来。
就像秦放说的,当初是她们缠着徐倩月给别墅下定金的,秦放又没有经手,自然一无所知。
现在徐倩月卷款潜逃,他们就赖上秦放了。
她们也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
秦放也是看在老婆黄悦的面子上才搭理她们的,换作其他人,秦放都不会鸟她们。
“秦放,看在我们与你老婆的闺蜜是闺蜜的份上,求求您帮帮我们吧?我们给你下跪了。”也不知其中哪个女人这么说了一句,立即就齐刷刷跪了一地,将洗手间的门都堵住了。
“噗嗤!”
突然,冷不丁传来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