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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页(第1页)

陈庆丰立马笑道:“去找我表哥,他叫陆泽同,是江城机械厂的厂长。”虽然陆泽同写信回去,说最近事情有些多,叫他先别来,委婉拒绝了。但他妈说得没错,陈庆年都能来,他怎么就不能来?他爸手里又不是没有陆家的地址。“你是陆厂长的表弟啊,”那人一听来了精神,“那你和陈寄北什么关系?”“陈寄北?”陈庆丰愣了下,“你说陈庆年吧?我是他哥。”语气比刚刚冷淡了不少。那大哥显然是个粗人,也没注意,“你跟我走,我家也住那附近。”又不免好奇,“你这次来,是串亲戚,还是和你弟弟一样,不准备走了?”“家里打算让我在这边看看,有没有工作机会。”陈庆丰说得很委婉。那大哥却懂了,这也是来让陆厂长找工作的,“家里亲戚有能耐就是好,都能跟着沾光。哪像我,弟妹都还在老家农村,这不,刚回去喝完小弟的喜酒。”两人一路聊一路走,快半个小时才走到柳叶胡同。“就这了。”那位大哥指指面前一扇门,还帮着敲了敲,“陆嫂子,你家来亲戚了。”敲了半天,里面才有人不耐烦地应声,“什么亲戚?我家哪来的亲戚?”陈庆丰早就听家里说这位嫂子不大好相处,让他殷勤点,赶忙堆出一脸笑。果然门一开,刘铁萍一张脸拉得老长,头发也没梳,满眼憔悴阴沉看向他,“你谁?”“嫂子你忘了?我是庆丰,陈庆丰。,泽同哥大舅家的儿子。”“陈庆丰?”刘铁萍狐疑地打量他。“对对,是我。”陈庆丰赶忙点头,“嫂子你记性真好,十多年前你结婚那会儿见过都记得。”陈庆丰一脸笑,正想问问“我哥呢”,刘铁萍突然一言不发走回了院子里。不等他疑惑,刘铁萍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扫帚,劈头盖脸往他身上砸。“我打你个陈庆丰!你们老陈家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家给我搅散了,还敢上门打秋风!”太穷看他以后还怎么祸害人家姑娘……刘铁萍这些天过得极为不顺。不管她求到谁头上,对方都推三阻四,不肯收东西也不肯办事。行,陆泽同的关系走不通,她走她爸的还不行吗?她爸总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人吧?谁知那些人势利得很,一听说她跟陆泽同离婚了,竟然打起了哈哈。她问得稍微急一点,他们就脸露为难,说这事闹得太大,他们也不好插手。有个跟陆泽同走得近一点的,甚至泄出鄙夷,“你有这时间求我,不如回去管管大军。当初他爸费了多大工夫才把他弄出来,差点没把他打死,他怎么还不长记性?”这帮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跟陆泽同那个白眼狼一模一样!刘铁萍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气死,看到陈庆丰怎么能有好脸?“扫把星!你们陈家人就是扫把星!看我过得好就来害我,我打死你这个扫把星!”陈庆丰都被打懵了,旁边那位大哥也险些被扫中,“哎你做什么打人?”刘铁萍哪管他是谁,“打的就是你们!我婚都离了还上门打秋风,欺负我老刘家没人了!”那扫帚是家里用来扫鸡粪的,不仅脏,还有股怪味。陈庆丰都快被恶心吐了,不过也听明白了,刘铁萍跟陆泽同离婚了。这怎么可能?!刘铁萍那么多年不生孩子,老家谁都劝陆泽同离了再娶一个,陆泽同可是从来没理过。就在这时,胡同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陆婶儿!陆婶儿你弟弟被人打了!”“什么?大军被人打了!”正打得上头的刘铁萍差点没闪到腰,赶忙问来人:“他现在人呢?伤得重不重?”“就在他家胡同后面,至于伤……陆婶儿你自己去看吧。”这下刘铁萍哪还顾得上陈庆丰,扫帚一撇抬腿就跑。陈庆丰大大松了口气,赶紧拿袖子抹了抹头脸,只觉一身鸡粪味儿。“你真是她家亲戚?”旁边那大哥离他远远的。陈庆丰一听更无语,“我哪知道她跟我表哥离婚了,这娘们儿疯了吧?”那大哥也刚回来,“对啊,他俩怎么离婚了?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反正也找不到陆泽同在哪,陈庆丰想了想,还是跟上了刘铁萍。刘大军住得离陆家不远,跑出没几百米,就远远看到胡同外围了一圈人,人群里还有刘铁萍哭天抢地的声音,“大军!大军你咋被人打成这样了!哪个死全家的不要命了!”人有点多,陈庆丰一时挤不进去,倒是听到了不少议论。“啧啧,可真惨。看这架势,全照命根子踹的。”“他不就一条命根子到处惹祸?照那踹就对了。”“我看他人都昏过去了,不是被踹废了吧?谁下的这种狠手?”“谁知道?反正套着麻袋打的,这条小道走的人少,也没谁说看见。”“这人故意报复他的吧?他不是刚把小姨子肚子搞大了,还有之前那件事儿……”杨巧娟就这么撤销了报案,谁提起来不唏嘘。现在刘大军遭报应了,大家全乐见其成。还有人笑刘铁萍:“她还真敢跟陆厂长离婚,现在没靠山了,可不就有人报复了。可怜陆厂长长得一表人才,人也能干,摊上这么个媳妇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陈庆丰听得眼皮直跳,只觉自己这趟来得不是时候。不等他想更多,那边杨巧云也来了,哭闹着和刘铁萍把人送去了医院。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围观群众赶忙给他们让出一条道,不过也有实在想看热闹的,悄悄跟了上去。陈庆丰还没找到陆泽同呢,只能也跟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一查,刘大军那命根子是真废了,蛋蛋都被人砸烂了。医生看得直摇头,“他这个岁数结婚了吧?有没有孩子?”“有,上个月刚生了个大胖小子。”刘铁萍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她就听医生说:“好好养着吧,他这以后也不能生了。”“不、不能生了?”刘铁萍白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杨巧云也想昏,见她倒了眼珠子一转,又扶住了墙,干嚎:“哎呀我滴个大军啊!你怎么就让人打成这样了?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打的你?我、我跟他没完!”嚎着嚎着突然问医生:“伤这么重,得赔不少钱吧?”医生还没见过家属不问伤情问这个的,一愣。杨巧云又嚎了两声,“这都影响下半辈子了,不得每个月给个几十块让我们养着?”医生:“……”跟在后面听个正着的陈庆丰:“……”这都什么事儿啊?跟着跑了大半天,应该知道陆泽同在哪的刘铁萍还晕了。陈庆丰只能问身边那位大哥:“你知道我表哥单位怎么走吗?”事情转折得太过离奇,那位大哥也跟来了,“知道是知道,机械厂就离这边不远……”结果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大妈突然问:‘’你找陆厂长?“对啊。”陈庆丰勉强朝对方笑笑,“我是他表弟,从关里来找他的。”“那你来晚了。”那大妈立即说,“他呀,前几天刚跟刘铁萍离了婚,已经被调到省里去了。”“调到省里去了?”陈庆丰懵了。陆泽同说离婚就离婚,说调走就调走,现在人都不在江城了,让他上哪儿找去?别说找人了,这都快天黑了,他连今晚去哪儿住都不知道……眼见刘铁萍和杨巧云一个晕,一个只想着抓到人索赔,那位大哥准备回家了,见他这表情忍不住道:“天不早了,你去你弟弟那住一宿,明天再想办法找人吧。”陈庆丰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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