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抬眸,笑看这男子,道:“虽然不是,也相差不远。”
该男子:“……”
徐哲又探了探男子的发根与舌苔,故意叹了口气,道:“不仅如此,我探你脉搏急促,三剧一轻,舌苔下部黄中泛黑,右侧发根松疏,较于左侧稍碰既断——唉,也不知你这是造了什么孽,那女子当真是爱你爱的想让你去死,这药中混了那女子的血,若与女子交欢,也唯有这名女子,可解除你的药性。”
该男子:“……”面色尴尬。
但思及徐哲神态说辞,男人抱拳道:“既然大夫如此说,想必是医术高明,有可治之法了?”
这话恭维的,徐哲含笑点头。
男人双眸一亮。
徐哲又道:“依我观测,最多五日,最少三日,若仍未有任何处置之法,虽说不至于爆体而亡,你落下个行动迟缓的残疾,倒是极有可能的。”
该男子:“……我知。”
这人有点倔,徐哲不禁皱眉道:“女人肯给你下这种药,肯定是爱你爱的紧,即便如此,你……”
男人懂了徐哲的意思,眉目间笑意不减,添了几分哭笑不得的苦意与坚持,道:“是,这名女子,我是绝对碰不得的。”
心中顿时决断已下,徐哲掏出锦布金针,叫男子脱去上衣。
男子照做。
徐哲叫男子盘腿而坐,背对于他,问:“你这药,明显是已经忍了至少三日了,为何跑到这荒郊野岭里来?若你未恰好遇见我,你又待如何?”
男子摸摸鼻子,苦笑不答。
徐哲捏起金针,揉捏旋转着插入男子体内,专心针灸。
虽然以貌取人不太好,但在这个世界里,凡是长的帅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这男子给他的感觉不坏,眉宇间有些风流,却是正气盎然,可救。
而这中了春藥,是一种什么感觉?
——跟火烧屁股要上天似的。
男人已经上了好几日的天,这一夜在半空苦苦挣扎,在清晨时总算回到了地上。
次日清晨,药效尚未除尽,这金针扎穴尚需两次,这内服的药,也需要来上几敷。
男人的神色已经好多了。
徐哲收了针,揉揉头,这药效当真毒辣,也亏得这男人能忍的下去,憋着不找人,自撸出不去,挺着要爆不爆,这滋味,还不如随了他,不能人道来得好。
一夜未睡,徐哲也有些疲惫,这倦意露在了脸上,男人察觉到了,也透出几分歉意。
男人将衣衫整理好,笑道:“感谢先生相助,在下楚留香,不知先生大名?”
刚刚包好了金针,一听到这个名字,徐哲的手倏地就是一抖:“……”
离庄两月,他稍稍注意了一下楚留香的消息,如今的香帅还不像数年之后那般的声名大噪,但也已是名气斐然的……………………小偷小贼。
盗帅二字,尚未出现,但观江湖消息,这一日想必不远。
以及,这人长的帅极。
像是一整晚都没看够似的,徐哲认真打量起了面前的这张帅脸。
如果是随云巨巨走的是公子风,这位走的就是汉子风。
随云巨巨是儒雅帅,这位就是充满男性魅力的男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