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季南烽进门后,桂书意的视线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年轻的季南烽,比中年时更添生机,裹在军大衣的腱子肉一定格外地烫人……
阮棠似笑非笑地看着桂书意,“我知道我男人很好看,但是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男人看,眼睛不想要了?不想要,可以给需要的人。”
桂书意被阮棠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后退了一步,等她反应过来才懊恼,她怎么能被季南烽的糟糠之妻给吓到。
恼得她伸出手指头,直指阮棠的门面。
“土包子,神气什么?这么紧张你男人,那你可要守好了。一辈子那么长,总有很多意外的!”
季南烽气笑了,在他的面前欺负他媳妇,是觉得他不打女人吗?
“守得住的男人,才是你男……”
狠话还没说完,桂书意只感觉到天旋地转,腰间挨了一重物,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季南烽慢慢悠悠地收回脚,“哪来的野狗乱吠。”
阮棠给了季南烽一个赞赏的眼神,要是她给一脚,肯定没办法让野狗停止乱吠。
桂书意只觉得腰好像断了一样,她痛得脸都扭曲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当着我的面就敢动手,岂不是背后就敢套麻袋了!你们欺负我们杭影厂没人吗!”
丰邵忙将桂书意扶了起来,手托着桂书意的细腰,将人扶到了椅子上,“书意,你放心,我会给你做主的。”
阮棠看着丰邵的爪子恨不得黏在桂书意的腰上,心知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兵分三路,重拳出击
果然,丰邵一口咬定省一参加杭影厂招聘不合规定,这是五大厂的内部招聘,他这是拨乱反正,及时纠正错误。
“理由,我已经给你们省一了!但是,你们省一伤人,必须给个说法。”
阮棠护着孕肚,大喇喇地在丰邵的面前坐下,“要打人的说法?敢问副厂长是眼瞎还是心瞎,就她说出来的话,我见一次打一次。欠揍的玩意儿。”
丰邵大喊保卫科,让人将阮棠三人赶出去。
阮棠也不着急,“副~~厂长一意孤行,能为杭影厂的工人们承担得起后果吗?”
阮棠着重在“副”字上面拖长了音调。
丰邵最不喜欢被人提起他就是个副职,一提就炸。“是!我是副厂长!厂长和书记不在,杭影厂就由我全权负责!阮院长,慢走不送!”
“行!那就请副厂长擦亮了眼睛等着看,我们省一是不是任你搓圆搓扁的。”
阮棠三人出了杭影厂后,就兵分三路。
丰邵还在办公室里骂骂咧咧,“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一言不合就动手……”
桂书意疼得浑身冒冷汗,扶着腰呻吟了一声,打断了丰邵的骂骂咧咧。“唔,好疼……”
丰邵正在追求桂书意,这三朵金花中桂书意长得虽然排第三,但是她家条件最好,算得上门当户对。
“书意,你还疼吗?我现在就送你上医院去。”
丰邵打横抱起桂书意,桂书意的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男性的气息铺面而来,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前世她因为没文化没本事,做了大半辈子的保姆,何时被一个事业有成、年轻有力的男人这般呵护过?她的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丰邵初来乍到,并不知道医院的门往哪儿开。
让厂长的助理带路,开了杭影厂的吉普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