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简直不敢相信,一人独拥七门斯坦福仙府大道修为证明,世间怎会有如此奇事!”
“太惊人了。”
“这是我平生听过最为离奇之事!”
“……………”
当杨磊自乾坤袋中瞬间取出七枚闪烁金光的“灵渊博识令”时,整个静室内所有人都流露出惊愕与不信之色。虽说有人能手握数枚象征极高修为的博识令并不稀奇,然而杨磊这般年纪轻轻便握有七枚来自修炼圣地——斯坦福仙院的博识令,此举立刻引来了众人对其真实性深深的质疑。
“简直匪夷所思,还未曾听闻哪位修士能在如斯年华便集齐七枚斯坦福仙院的博识令,你以为你自己是天纵奇才不成?”张单腾冷哼一声,讥讽道。
“你说的是狗屁。”杨磊淡漠地注视着张单腾,言语间毫无畏惧。
“你说什么?你敢辱我?”张单腾面色阴沉,愤然起身,怒目瞪向杨磊。
杨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辱的就是你!你要我看博识令,我拿给你看了,你却又说是假货。既然如此,你何必再多言,直说我不符合条件便是,我看得出来,在这天海灵峰一脉之中,唯有你这位教导殿主的权势最重,可定生死,判是非,也无怪乎你那孽子在三十二境弟子中被誉为‘三邪’之一,行事肆无忌惮,无人敢惹。”
“你、你……你血口喷人!我儿每年都是宗门内的杰出弟子,并非你口中那般为恶不悛之人。反观你,就算你手持斯坦福仙院七系的博识令,若德行败坏,出口污秽,也难登天海灵峰一脉教师之列。”张单腾愤怒地质声反驳。
“真是恬不知耻,黑白颠倒!你儿子何等德行,诸位同僚心中自然明镜一般,你的辩解只是徒劳罢了。”杨磊嘲讽地看着张单腾,论唇枪舌剑,他从未惧怕过任何人,至于动武,他更是无所畏惧。
“你才恬不知耻,你这个依仗旁门左道入得我天海灵峰一脉的教习,竟在此耀武扬威,实在是过分至极!”张单腾怒火攻心,身躯颤抖,平日里在天海灵峰一脉风光无限,何时遭受过这般羞辱,若非此刻诸多同僚在场,他早已按捺不住要与杨磊一决高下。
而此时,陆欣然猛拍桌面起身,怒喝道:“这里是教导殿,可不是寻常市井之地,怎容你们这般争吵喧哗。”
陆欣然的一番斥责让张单腾不敢再言语,悻悻坐下,满面怒意地盯着杨磊。原来,陆欣然望着杨磊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因为杨磊乃是由她的恩师举荐而来,她并不知晓杨磊竟然拥有七枚斯坦福仙院各系的博识令,这等成就实属旷古烁今,也难怪其恩师提及杨磊时总是赞不绝口。
“既然杨仙师的修行资质足以胜任他的职责,那么,从今日起,杨仙师便正式担任三十二境弟子的体魄导师兼领队。”陆欣然果断宣布道。
“可是……”
“张殿主,如果你还有什么异议,除非你能拿出七枚分别代表斯坦福仙院七个不同系别的博识令再说吧。”话音未落,陆欣然已截断了张单腾欲言又止的话语。
“我、我……我没有异议了。”张单腾只得哑口无言。
张单腾并无异议,其他人自也不会有丝毫反对,接下来所要考虑的便是杨磊进入修真学院的入门仪式事宜。
半个时辰之后,杨磊深切体会到了触怒了张单腾这位掌管教务的修士长老所带来的后果。他面前的一间宿舍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天花板斑驳黝黑且滴滴答答地渗着水,墙面的灵光护壁已然剥落,显露出内里的原始石质。他瞪着引领他至此的后勤部弟子“小李”,语气愤慨地质问:“这真的是你要安排给我修行居所吗?”
“确是如此,这是宗门高层的决定。”名为“小李”的弟子点头应道,同情地看着杨磊,不知这位新来的师弟究竟触犯了哪位尊者,竟会被安置在这般荒僻之所。
“其他师父们也住在此处吗?为何我瞧见隔壁似是个杂货堆放之地?”杨磊怒意勃发地质问道。
“咳咳,其他的师长们都居住于师徒居所,此地原本是用来存放杂物的。刚才接到宗门高层的指示,特意清扫出这间最不堪入目的地方作为您的修炼居所。”“小李”见杨磊动怒,不禁畏惧地颤抖着道出了实情。
“道友啊,咱们商量个事如何?能否把我换个条件稍好的修炼室?”杨磊看似轻松地看向“小李”。
“唉,这位师弟啊,我亦深感同情您的处境,只是此事我确实无法做主。”“小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杨磊变幻莫测的情绪,无奈地回答。
“孽障!”杨磊心中明了,这一切定是那孽障张单腾所为,口中暗自念叨:这笔账,小爷记下了!
此时的张单腾正坐在办公殿内,为自己所施之计洋洋得意,却全然不知他惹怒的是一位已纵横天地的强大修真者。
……
面对这颓垣败壁的修行室,杨磊决定不住在此地,办理完其余入学手续后,便离开了修真学院,计划自行寻觅一处适宜静修的住所。自从他逃离家族婚约来到天海域后,杨家动作迅疾,早已将其在国内的所有灵石卡悉数冻结。如今的他,只剩下随身携带的些许灵石现钞,虽非巨款但也足以租赁一间不错的修行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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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杨磊走出学院大门之际,恰好撞见了准备驾车离去的张单腾及其子张立坤。张单腾驾驶着一辆熠熠生辉的宝辇,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对于他对杨磊的报复毫不避讳。
杨磊轻叹一声,走向宝辇旁,轻轻地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