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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是不是裤管很高的露背衣?&rdo;

&ldo;就是的。&rdo;

&ldo;我爱那套泳衣，&rdo;莎丽梦幻般地说，&ldo;明年也许我长大得可以穿它。&rdo;

以后一小时里我们一直谈论时装，她的功课，男朋友，摇滚团体，明星，电视等等。她是个知识丰富的孩子!她并不害羞，实在可爱。

&ldo;我想我爸爸应该结婚，&rdo;她对我说：&ldo;你呢?&rdo;

&ldo;你少废话好吧，莎丽?&rdo;其安笑着说，&ldo;你答应要乖乖的。&rdo;

&ldo;我交叉双指放在背后，&rdo;她说，&ldo;你看不见。你觉得他不该结婚?&rdo;

&ldo;如果他想。&rdo;我说。

她皱眉想了想。&ldo;我母亲也可能结婚。她有男朋友。&rdo;

&ldo;你喜欢他吗?&rdo;

&ldo;他不坏。&rdo;

我们在车水马龙中到了佳谷。其安有支大遮阳伞，一张大毯子，两张折迭椅。他搬运时我提着藤篮，莎丽在前面又跳又蹦。我们在离海三十呎处安营，海水平静清明，阳光普照，天空如洗。美丽的日子。

我们铺好毯子，莎丽踢掉鞋子，脱下衣裤。她小小的比基尼十分俏丽;杨梅色印花三点式。她是多漂亮的孩子!不久她便会成为麻烦，不过我没告诉其安。

她系上发结跑向海边，金黄头发迎风飞扬。

&ldo;我没到不可以游泳，&rdo;其安在后。他又转向我，&ldo;她会狗爬式，&rdo;他说，&ldo;可是……希望你别恼她，阿进。她很随便。&rdo;

&ldo;恼她?&rdo;我说，&ldo;我爱她。她不需要再受行为教育了。&rdo;

&ldo;对，&rdo;他说，&ldo;她很聪明，有时使我吃惊。要晒太阳还是去试试海水?&rdo;

&ldo;先游泳，&rdo;我说，&ldo;后晒太阳。&rdo;

我踢开凉鞋脱下衣服。其安瞪着我。

&ldo;我知道，&rdo;我说，&ldo;我像根电线杆。&rdo;

&ldo;你很美。&rdo;他说，我听得出他是真心的。他立刻脱下他的短裤。

莎丽在岸边玩水，没有到深水处去。其安和我一同游泳。他游泳样子也恰如其入，笨拙，有力的自由式，不快而稳定。他肩膀双臂肌肉发达，我想他可以游到欧洲去。

我们游得很高兴，这是我今年第一次，然后回头上岸。莎丽已经仰卧在毯子上，全身涂了防晒油。我擦干后和其安坐在阳伞下的椅子上。其安打开冰冻红酒，每个人倒一纸杯。好飮料。

&ldo;海水很好，&rdo;我说，&ldo;好极了。爱荷华州就没有。&rdo;

&ldo;还想回去吗?&rdo;他好奇地问我。

&ldo;去探望?当然。长住?不。还不到时间。&rdo;

&ldo;我对你知道得很少，&rdo;他说，&ldo;我是说你的出生。你来纽约以前的事。&rdo;

&ldo;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rdo;

&ldo;不，&rdo;他说，&ldo;我不想问。如果你想告诉我，你说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