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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哦，他根本不戴它。一个废物。大概是他结婚时舅妈送给他的。他只是放在身边。&rdo;

&ldo;放在身边?&rdo;我说：&ldo;那里?如果他那么多情，他应当不离手，或是把它锁起来。&rdo;

&ldo;不!&rdo;万奥森说：&ldo;它不在图书室桌上就是在卧室珠宝盒里。他没那么多情。&rdo;

这句话正是我不想听的，家里任何人都能轻易地取到戒指。

&ldo;听着，&rdo;马儿说：&ldo;你没喝酒，你一杯还是满满的。来，好好开心地聚一聚。&rdo;

&ldo;当然好啊，&rdo;我说：&ldo;我先参观你漂亮的公寓。&rdo;

我起身跟着踉跄的他，把大满杯酒倒进盆景里。这可怜的东西活不了一两天，也可能长得加倍大。

&ldo;美丽的公寓，&rdo;我说：&ldo;了不起。&rdo;

&ldo;你喜欢吗?&rdo;他含糊地说：&ldo;暂时搬进来‐‐好吗?&rdo;

&ldo;噢，马儿，&rdo;我说：&ldo;你让女孩子吃不消!&rdo;

我看他对这句话有何等反应，他慢慢慢慢地向旁边歪倒，一身无力。我连忙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一会儿后他昏了过去，眼睛闭上，鼻息沉重。我把他扶躺在沙发上使他尽量舒服。

&ldo;好，&rdo;我大声说：&ldo;睡吧。&rdo;他一动不动。

我叫出租车回家，钱只够付车资，没有小费。

&ldo;对不起，&rdo;我说：&ldo;我只有这么多。&rdo;

&ldo;没关系，小姐，&rdo;他说：&ldo;亲个嘴就扯平了。&rdo;

&ldo;下次再找你。&rdo;我说了连忙下车跑进门反手把它锁上。

我坐在椅子上回想前几小时的事。我奇怪自己对万奥森相当和善。也许是同情心，可怜的怪人，想成为不可能做到的人物。怜悯无法阻止我不想到他的财富，他的钱从那里来的?

这正是几小时后马约翰同样问的话。我把下午经过情形告诉他，只漏了海奇保的戒指，那是我的私房货。我把一切告诉约翰，包括他的酒醉。

马约翰不理会这些，&ldo;这家伙那来的那么多财产?&rdo;他说：&ldo;做秘书赚不了。我不信他的老舅会给他很多。我要查查看。&rdo;

&ldo;你能告诉我你的发现吗?&rdo;我问他。

&ldo;当然，阿进，&rdo;他说：&ldo;我们是合伙人。凡妮与奥森之间有什么吗?&rdo;

&ldo;没有罗曼史，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他一直骂她烂货，我看是真心话。&rdo;

&ldo;越来越奇怪。&rdo;约翰说：&ldo;还有，我们把百叶窗全关上，表示我们愿意交易。但是没有听见他的消息。还没有。嗨，阿进，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