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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警察转向海奇保，&ldo;对不对，先生?&rdo;

&ldo;对，对，&rdo;他有点激动地说，&ldo;全家都集合在起居室，所以我去看看他们。&rdo;

&ldo;那天是我生日，&rdo;海太太说，&ldo;我们有小小的宴会。&rdo;

&ldo;换言之，&rdo;乔其安说，&ldo;钱币在图书室，一时没有人在，后来万先生带了警卫来把箱子装车搬下去。对不对?&rdo;

他望望他们。没人讲话。

&ldo;海先生，你离开图书室有多久?&rdo;

&ldo;一两分钟，不会更久。&rdo;

&ldo;万先生，从你离开到回图书室之间有多少时间?&rdo;

&ldo;不会超过两分钟。然后我舅舅回来了。他监督箱子装上推车，我走回外走廊，和白小姐会合，一起下去到街上看箱子装上装甲货车。&rdo;

乔其安在记事本上写个不停。他抬起头，&ldo;换句话说，装好箱的钱币在图书室里约有两分钟没人看?&rdo;

&ldo;你的话使我遗憾，&rdo;海奇保以坚定的口吻说，&ldo;你说得对，那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它留下没人看管。&rdo;

刑警不理会他。&ldo;先生，你到起居室时，里面有些什么人?&rdo;

海奇保面有难色。&ldo;记不清了。人们走来走去，有些去厨房检查送货来的食物。&rdo;

&ldo;送货?&rdo;乔其安疾声问：&ldo;送货人什么时候到的?&rdo;

&ldo;哦，至少是两小时前的事了，&rdo;海太太说，&ldo;都是冷盘。送货入在白小姐来前就已经走了，后来才开始替钱币装箱。&rdo;

&ldo;好，&rdo;刑警说，&ldo;不谈送货人，再回到起居室，海先生由书房来的时候有些什么人在?你在吗，海太太?&rdo;

&ldo;我在，&rdo;她肯定地说。迟疑了一下又说，&ldo;大概在。不是全部时间。我常去厨房看润碧准备的情形。&rdo;

&ldo;明太太，你在这里吗?&rdo;

&ldo;在这里，&rdo;她以一种令人意外的童穉声音说，&ldo;正是坐在现在坐的地方。&rdo;

&ldo;哦，不对，亲爱的，&rdo;她丈夫说，&ldo;我们两人坐在巧克力色长沙发上‐‐记得吗?&rdo;

&ldo;海先生在这房间的两分钟里，他小女儿在什么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