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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第07章

乔其安驾了旧的蓝普莱茅斯来接我。等我们到了大路向东七十九街海家公寓驶去时，他才对我说话。

&ldo;你以为你在做什么?&rdo;他问。

&ldo;什么?&rdo;我不解地问。

&ldo;你昨天去找柯世久做什么?&rdo;

&ldo;哦……&rdo;我困惑地说，&ldo;哦，那个。我想查明海奇保有多少个展示箱。因为空箱是真货，如果被掉了包……&rdo;我说不下去了。

&ldo;这些事让警察去做，好吗?&rdo;他生气地说，&ldo;早上我去卡明街发现你和马约翰比我先到。柯世久简直弄胡涂了，一连三个人来打听海奇保的箱子。&rdo;

&ldo;对不起，&rdo;我谦虚地说，&ldo;我只是想查出来另外一个箱子是那里来的。&rdo;

&ldo;啊……&rdo;他鄙视地说，&ldo;我不是生你的气，只是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因为你和马约翰先想到而且比我早去。没坏什么事。我打电话给海奇保。是，他买了十五口箱子，两个多的还放在他卧室里。我请他去看看。他回电话说现在只剰下一口，另一口不见了。那口拿去掉包了。&rdo;

我思索了一下。

&ldo;那么我清白了，对不对?&rdo;我问他，&ldo;我不可能知道多的箱子，更不可能知道他放在卧室柜子里，他从来没提起过。&rdo;

&ldo;哦，你是清白的，&rdo;他说，&ldo;也由于这个理由，装甲车的人也是清白的。&rdo;

&ldo;那么……&rdo;我想弄个清楚，&ldo;还有谁呢?&rdo;

&ldo;家人，&rdo;乔其安说，&ldo;像电视上侦探片里说的，家贼难防。&rdo;

我们驶过中央公园时都没开口。然后：

&ldo;对不起，我向你乱吼，阿进。&rdo;他说。

&ldo;没关系，其安，&rdo;我说，&ldo;我实在没有想要扰乱你的工作，只是我急着要洗刷自己。&rdo;

&ldo;当然我能了解，可是别再自己蛮干。有人犯了罪，我不想吓唬你，当你和那种恶人周旋时，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rdo;

&ldo;你认为我会有危险?&rdo;

&ldo;为了大量金钱，人们会不择手段。&rdo;

我不信，我可做错事了吗?

&ldo;我们和那些人谈话时，&rdo;他又说下去，&ldo;让我来主持。你只要完整而诚实地把你的事说出来就行了。我再来判断他们的说词，决定该怎么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