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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在店里面看见顾夫人给那个女孩那粉红色支票不同，苏画看见在她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张漆黑的卡，在卡面的一个小角上，有不起眼的金色花纹。

这样的卡，刚好苏画也有见过……是不记名大金额的黑卡。

“……夫人？”苏画尽量让自己的面上的表情平静一些。

让苏画觉得意外的是，此时她的心里除了难过，还是有一些放松的——至少夫人让她离开顾总的时候，她和顾总的羁绊还不是那么深，就算他知道她也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但好歹对他影响不会那么深，只会觉得她是一个坏女人。

顾夫人把黑卡向苏画推了过去：“这里是一千万。”

此话一出，还在拿着酒假装品酒的舒妤都抖了一下手，红酒都撒了出来，旁边待命的服务员见此，连忙上来帮忙。

【小鱼你快让这个服务员走开啊，挡住镜头了！】

【我的天，这么重要的镜头！刚刚夫人的嘴型我没有看错吧，不是一千而是一千万对吧！！】

【小鱼的麦克风能不能别这么好，说缩小收音范围，就真的完全听不到远一点的声音，急死我了！】

【快让这个服务员滚开，这家店是哪家来着，晚点我就去找老板把他给炒了！】

【服务员滚开！！】

【服务员滚！】

【……】

屏幕上迅速地刷过了让服务员滚的弹幕，拿着干净地手帕帮客人擦干净的服务员不小心看到了屏幕……

从慌乱中回过神的舒妤，看见男服务员见了弹幕后脸色变得极差，连忙扑过去拿走自己的手机。

“谢谢你的帮忙，我这边不需要帮助了。”

听见舒妤这么说，服务生即使脸色难看，也只好哼了一声后退回自己的工作岗位待命。

舒妤重新拿出手机，镜头照在自己的身上，余光却往苏画那边看。

因为刚才的动静不小，顾夫人又把视线放到了她这边了……

“小鱼的衣服被红酒弄脏了，都不好看了，现在我就先关直播，大家拜拜啊。”

舒妤尽量保持镇定地向镜头挥挥手，也不再去管弹幕上刷的是什么，直接地关掉直播间，麻利地收了自己的东西去结账，不敢再留在这里。

“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你店里的人？”顾夫人突然指着走到门口舒妤的背影说。

苏画看过去，只看见一个背影：“没看到正面，不知道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了，黑卡它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