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耷拉在那里,正对着我的父亲。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瞟去,又急忙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声音很严肃:“把裤子穿上!”
我笑了,虽然父亲装的很好,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看见我下体那一刻,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微微的颤动了。
“多少年没见过了,爸?”我挑衅地问道。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大半夜的,被父亲抓到没穿裤子打飞机,而意淫的对象就是他本人。“是不是比你的大?”
“赵阳明,我看你确实是他妈的不清醒了。”父亲后知后觉得闻到了空气中的酒精味,一下子又变得很生气。
我突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眼前的场景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就连生气的父亲也影影绰绰的。看到他这副恼怒的表情,我觉得真他妈败坏心情,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这个人渣总是在一切都好好的和和气气的时候,老是摆出一副臭脸,真他妈烦!
我火气蹭一下就冒了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抓奸我父亲的场景。我抓起桌上的手机,画面还定格在昨天录下的视频,我举起它对着我父亲的脸,“赵晖你他妈看清楚,这里面被干的人是谁?不会是你吧?”
瞬间,父亲的脸因为过度震惊而扭曲,他一步就冲上来夺走了我的手机。我不甘示弱,虽然酒精已经彻底让我的反应迟缓,但也让我分不清下手的轻重。我急于拿回我的手机,一把推着父亲把他摔倒在我的床上,手机滚落到地面发出哐当一声响,但我已经无暇顾他。
“赵晖,你他妈删了也没用。”我恶狠狠的盯着身下的父亲,他被我压制得竟然动弹不得。“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是怎么被干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刚刚对着你打飞机呢,你信吗?”我也控制不了我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因为过度愤怒和震撼而通红的眼睛就停不下来。
“操你妈”父亲怒吼道,但我立马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妈还在睡觉呢,可不能被她听到了”我用我残存的理智警告到。
父亲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不过下巴有些胡渣让人痒酥酥的。我出神地想,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满眼不可置信中,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
湿热。滑。是津液的触感。
舌头。为什么要乱动呢?我按压不住。
口腔内壁。光滑的,软软的。
牙齿是坚硬的。你咬疼我了,父亲。
爸,你为什么总是要作出一副要吐的表情?你不喜欢吗?那个男人也这样进入过你的嘴巴吧?是用的手,还是那个东西?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那么迷离呢?
我是你的儿子,你还认识吗?赵明阳。
“赵明阳!!”父亲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费力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嘴里面拔出去。“你他妈疯了吗?!”他好生气的样子。
我呆愣地看着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口腔的余温,缠缠绵绵地让我回味。指缝带出他口腔的津液,弄得父亲嘴角都湿漉漉的。
他是个人渣,出轨像吃宵夜一样平常,但却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一口牙齿整齐而洁白,脸虽然没见过他保养,也没多少皱纹,只是法令纹有点重,多半是老是撇嘴的后果。
怪不得那个男人能看上他。老天真是没有眼睛。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父亲又在呵斥我了,就跟往常一样。我看看他,又看看我自己,光着下半身坐在他的身上,一根软绵绵的鸡巴就耷拉在他的腹部。
我没有穿裤子太久总算是感觉到有些冷了,脚好像都被冻得失去了直觉。不过胯下是暖暖的,因为和父亲贴在一起,虽然是隔着他的衣服。
“爸,我冷”我很委屈地对他说。但其实我的脸烧的厉害呢,胃里也烧得厉害。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