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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第1页)

今晚本来说好了全家一起去吃烤全羊,但在临出发前半个小时,父亲说他不想去。

家里本来就只有三口人,我、我母亲还有我父亲。父亲不想去,我和母亲也不可能去吃一只烤全羊。本来吃烤全羊这个事情就是他提起的,他说天气冷了,突然很馋这一口。我们家里并不算有钱,很少出去吃饭,更别提吃烤全羊这样所谓的大餐。父亲这个提议一出,母亲似乎很震惊,他想不到父亲还有这么大方的一天。

父亲眉毛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说单位最近发奖金了,可以去奢侈一把。母亲将信将疑,而我不置可否。父亲所谓的单位就是一个私人企业,谈不上什么旱涝保收,有些时候绩效好了能多发点奖金,而其余大部分时间得到的钱都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而我知道的是,父亲工作并不认真。虽然他老是借口在加班在出差,但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所谓“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初发现蛛丝马迹的时候,我甚至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像父亲这样的人干出这样的事情,好像就是意料之中的。父母生我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如今过了二十年,父亲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脸上多了一些皱纹,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狡黠。

母亲是个很单纯的人,有时候我都真为他感到可怜。她对父亲简直一无所知,我猜想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从我上小学到现在。小学的时候,我从无意间在父母的抽屉里翻出一两个保险套,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总觉得是很不好的东西就偷偷塞了回去。而现如今,父母的房间冷冷清清,抽屉也不再上锁,里面的东西母亲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是再也没见了保险套的踪影。我不是有偷窥狂的人,我也没有翻父母东西的习惯,只是自从小学无意间打开父母抽屉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上瘾了一样重复这个无意义又见不得人的行为,从当时的一周一次到现在的很长一段时间一次。有可能是一个月,有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更久。不过不管是哪一次,在我偷偷打开那个抽屉的时候,里面再也没有我想看的东西。曾经我很失望,特别是当稍微长大一点的我得知避孕套的用途了之后,我认为它的消失代表着父亲再也不爱母亲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今天傍晚,母亲特地花了一个小时久违的化上妆,挑选了一件她觉得很漂亮的衣服,为出去吃烤全羊做好了准备。虽然说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内心对此很兴奋。然而父亲,只是在临出发之前冷冷的说了一声“不去了”,就足以让一个兴奋的像小孩一样的女人心情跌落谷底。我问父亲为什么不去了,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公司临时通知要加班”,他漫不经心的说。我对他笑了笑,真是一个非常拙劣的谎言,我心里清楚的很。

父亲拿上公文包走出门去,没有再对我们说一句话。母亲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过头来问我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说:“我也不在家里吃了,我要出去透透气。”我走出门去打了一辆车,让他跟上父亲开的那辆大众。

冬天的天黑的早,傍晚已是浓重的乌青色,刚刚升起的一轮焦黄的月亮照着父亲的黑色大众,车子开进了一个居民楼的车库。我让出租车师傅停车,下车尾随着父亲。

赵晖的口头禅是:只要是能赚大钱的事,就不丢人。自他在一个民办大学毕业以来,干过的工作数不胜数,他深深地认定钱不好挣,挣钱就得不要脸。找不到能赚钱的工作,赵晖不认为是他的错,据他说是这个城市机遇太少,没有识货的人。

两年前他进入了他现在的工作单位,一个在本地创办、略有知名度的教育机构,在其下属的某分部校区当前台。工作内容无非是接应家长介绍一下补习方式,人手不够的时候会去帮着招聘一下打暑假工的大学生。赵晖对自己的工作不算满意,他觉得四十岁的男人了当一个前台总是不光彩的,他能接受赚大钱不要脸,但这份工作显然不那么挣钱。

每天他穿着那身宽松的廉价西装站在机构门口,迎来送往无数的家长学生。有时他看着某个家长——特别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开着一辆豪车扬长而去的时候,他总会在脸上同时出现羡慕鄙夷和嫉妒的神情。他晃荡着工牌,幻想自己是这所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不过,赵晖所期待的赚钱机会以一种他从没料到的方式来了。那天,他所在的分部来了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人,不过与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明显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仿佛量身定制一般不松不紧地贴合住他的身体,衬得这位先生笔挺漂亮。赵晖与他的同事很显然不知道,这位正装先生正是他们的新老板,十天前才刚刚接任他老头的公司,第一次来巡查这个分部的运行情况。

校区负责人王小姐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她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的目光向这里看齐。“这是咱们机构的新董事长,胡长森先生!大家欢迎他来视察咱们分部的工作。”言毕,她很识相地退后一步,侧着身子带头鼓起掌来,大家也纷纷应和着。与众不同的是,赵晖几乎是下意识地冷哼了一升,虽然也在鼓着掌,脸上的笑容却十分勉强。他在心里评估着,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小不到十岁,却能坐上这么一个年年赚的盆满钵满的位置,不过是个啃自家老本的东西。

或许是赵晖僵硬的表情引起了胡长森的注意,又或许赵晖是这个分部前台唯一的男性,胡长森的目光很快转移到他的脸上。“你好,你叫——赵晖是吧?”胡长森走向前,轻佻地拿起赵晖胸前的工牌瞄了一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好似要把他看透一般仔细的端详着。

“是,胡董您好。”赵晖的神情恢复正常,面对上司的凝视也并不躲闪,反而直勾勾的也盯着对方看。“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他不嫌事大的加上一句。

“哈哈哈哈哈”胡长森突然很释怀的笑起来,也不顾其他人有些诧异的目光,拍了拍赵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机构的宗旨一直是真心待人,让学生和家长宾至如归。赵先生作为这儿的前台,笑容应该更温暖一些才是。”赵晖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表面却很毕恭毕敬的点点头,重新换上一个精心装点的笑容。

胡长森没有多言,转身去继续视察其他的工作。末了,他走出机构大门,身后的王小姐急忙跟上前笑问他对这里的工作有没有什么指示?胡长森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对王小姐露出一个开朗的微笑:“其他都很不错,就是前台的业务水平有待提高。把那个赵晖的资料传我一份。”王小姐急忙点头,看着胡董扬长而去,心里后悔自己没有做好培训。

胡长森有一个不齿的秘密。

虽然他衣着总是光鲜亮丽,精心裁剪的服饰下包裹的躯体也是正值青壮年男性该有的匀称有型,然而他却患有严重的勃起障碍。说是一种生理疾病,实际上也与心理问题脱不了关系,准确来说,他的勃起障碍是只针对女性的勃起障碍。年幼时,胡长森曾撞破母亲出轨的场景,母亲被汗湿的脸庞和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从此以后他害怕面对母亲,以至于到了青春期,他在学着同龄人看黄片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对着女性勃起。黄片中女人夸张的表情总是与记忆里出轨母亲的脸重合,让他痛苦不堪。

如今已过了而立之年,胡长森早已坦然接受了自己这一毛病,或者说这一问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因为他只喜欢男人,而对于男人他勃起无碍。胡长森觉得,自己成为同性恋都是拜母亲所赐,也正是由于母亲,他厌恶长时间保持一段稳定的感情,四处狩猎床伴成为他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而今天,胡长森发现自己找到了新的猎物——看起来就极不驯服的赵晖。作为教培机构的董事长,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地奔波在工作的路上,一副做事雷厉风行的模样。而背地里,他的一部分收入都拿来购买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甚至专门在自己的房子里开辟了一个房间放置。

他单独住,在本地江景最好的地方有一套大平层。但通常他不会把玩伴带回家里,而是习惯在附近的酒店开房,对他来说这样既安全又方便。他和赵晖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酒店,就在他找王小姐拿到赵晖信息的五小时后。

门铃响了又响,但是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胡长森也没有来开门。赵晖很是恼怒,不知道这个鬼上司要干什么,为什么约在酒店,又为什么没了踪影,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房门号,但并没有。事实上是,胡长森早就听到了门铃声,但他就是故意不开门,“要铩下这个猎物的锐气”,他是这么想的。

就在赵晖气急败坏要离开的前一秒,胡长森开门了,并且摆出一张问心无愧的笑脸。一瞬间赵晖的怒火哽在了胸口,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诘问,胡长森率先开口了:“赵先生,请进!”

“您是什么意思?”赵晖皮笑肉不笑地问。

“啊!对不起,我电视声音开太大了,没听到你按门铃。”胡长森的谎话随口就来,尽管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好,但是电视机他是一秒也没看过。胡长森不担心赵晖发现他在撒谎,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想让赵晖发现他在撒谎,却拿他没有办法。

赵晖不接招,直接开门见山:“胡董,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胡长森也不遮遮掩掩,告诉赵晖这里有个升职加薪的机会,问他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听到赚钱,赵晖的态度有了一丝转变,讪讪地问需要他做什么,是要调转部门吗?胡长森摇了摇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很简单,我要买你的屁股。”

房间里面突然寂静了一秒,赵晖像是没有理解胡长森在说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微笑。而后他反应了过来,愤怒和耻辱让他的血直冲大脑,他怒极反笑连连冷哼了三声,“做你妈的梦,老子从不跟男人玩”,他转身就准备走。

“是吗?”胡长森不紧不慢地说,“两千一次。”然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赵晖像被冰冻一样僵在那里,随后很缓慢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克制不住的透露出谄媚。“很简单,你需要做的就是随叫随到,给我操就行。”胡长森补充到,满意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年长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臣服于他。

“我比你大”赵晖喃喃道,“而且我不懂这些。”他有点恐惧,但一想到丰厚的报酬——这是他工一个月基本工资的一半,他又有些期待。挣钱嘛,不磕碜。他在内心安慰自己。

胡长森摇摇头,“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至于其他的,你听我指挥就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旁边的一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和一个赵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钱你先拿好,然后用这个东西去灌肠,洗好澡了出来。”随后,他补充到,“你会灌肠吗?不会的话自己上网查。”

也不等对方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点燃了一只烟,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笑了。“猎物五号,赵晖,三十八,屁眼处男。”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年近四十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赵晖差点下意识一个肘击向胡长森的胸口招呼去,然而理智还是在最后一瞬间拉紧了这根弦,最终他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皱了下眉头。胡长森还没来得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他扭头一看,声音正是从赵晖脱下的裤子兜里里传来的。

“去接。”胡长森居然中断了自己的行为,默许已经到手的猎物短暂的离开一下。赵晖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自己老婆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喂我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正欲挂断,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下体,正隔着内裤的布料根据鸡巴的形状摩挲。

“唔”赵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随后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电话那头他的妻子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不跟你说了”赵晖急忙要挂断电话,然而胡长森突然把他拿电话的那只手支开,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命令道:“不准挂断,继续打。”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恶狠狠地小声回击,然而侧过头看到胡长森的表情毫无玩笑之意后,也只能咬牙选择接受。“为了两千块钱。”他心想,“让这个杂种得意一次。”

电话的听筒处传来妻子焦急的呼喊声,赵晖无可奈何,只能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跟对面的人闲聊起来。“我没事,先不说我了,儿子回家了吗?”赵晖的妻子很罕见丈夫竟然会在电话里面跟自己开始唠家常,尽管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幸福的窃喜,他接过话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儿子。胡长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不再客气地在外面摩挲,索性一把扯下赵晖的内裤,让他的鸡巴暴露无遗。在他刚刚到挑逗下,赵晖的阴茎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显出诱人的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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