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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说到我打开车门,一眼看到靠着窗的黎漾。
而黎漾听到动静,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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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在我眼中像个慢动作。
跑题我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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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车窗贴的膜是很普通的那种(因为伟哥说便宜,在此之前我不知道我们竟然这么穷),所以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后车窗打进来时,有一部分落在黎漾脸上。
鸭舌帽的帽沿在他鼻梁以上投出浅浅的阴影,金色的阳光铺在他下半张脸上。
他原本就白上许多的肤色就更白了,甚至有点透明。
嘴唇没有任何修饰,就是淡淡的健康的粉色,薄薄的,有一丝丝性感。
他坐姿不太端正,外套和里面的黑色短袖歪着,露出一节锁骨。
有一道长长的阴影。
阴影里面好像养着鱼。
一个身高腿长的人蜷缩在座椅间的缝隙里,感觉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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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一瞬间就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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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暗狭窄的房间。
腰间的滚烫的掌心。
炽热的呼吸和湿软的舌头。
和……
我喜欢你,一个人喜欢另个人的喜欢,男人喜欢女人的喜欢,跟爱有关的喜欢。
不是普通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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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同一时间,曾被眼前这个人摸过的地方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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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眼前这个人还是个小可怜儿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