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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眼底光芒如流光一次，忍不住剧烈咳嗽。

他拔出针管，随手丢在一旁，咳嗽得整张脸都红了，弯着腰。

稍微平换了呼吸，程跃才道：“而且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咳咳咳……我这一次做了完全的准备，你逃不了了，小姑娘！”

程跃虔诚攥住唐景晴冰凉入骨的手指，牵着她往小巷子最里面单独的小院子走：“我等着一天等了太久了，你看……我的小景晴，咳咳咳……今天是不是和那年我们差点儿在一起的那天一模一样！咳咳咳咳……这样的大雨……最适合完完全全占有你了！”

空空荡荡的小巷里，程跃兴奋的咳嗽声随着院门开关的声音，才消失不见。

·

沈自洲站在锦鲤池前喂池子里肥硕的锦鲤，眉头皱着。

今天见过唐景晴之后，他像是被唐景晴传染了一样，有很强烈的烦躁感。

碧潭里的巨大锦鲤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没有和以往一样急切的探出头等待主人喂食，都静悄悄潜在水里看着立在碧潭边缘的沈自洲。

“先生……”秦卫戍手里拿着资料朝沈自洲走来，“那个曾经催眠过唐小姐的助理下面的人找到了，原本还以为那个人上次被唐小姐差点儿揍成植物人，这辈子都不敢回国了，没想到……他还敢回来。”

秦卫戍不紧不慢把文件夹大开递给沈自洲：“不过，因为曾经内脏遭到重击，心脏和肺部首创太严重，医生的结果是最多活不过两个月……”

沈自洲视线扫过资料，没放在心上，往碧潭里撒了一把鱼食：“人现在在里州？！”

“对，刚回来没多久，因为有前科的关系，不被允许靠近唐小姐。”秦卫戍合了文件夹，笑眯眯开口道，“在唐小姐继父靳先生的好友杨先生的努力下，这位程先生脚上带着跟踪器，绝不可以靠近唐小姐生活圈子范围内。”

秦卫戍说：“您放心！”

沈自洲点了点头，又撒了一把鱼食：“嗯，知道了。”

秦卫戍站在沈自洲身边半天没有离开，沈自洲垂着眸子凝视碧潭，问：“还有事？！”

“先生，您……用您的头发给唐小姐做了护身符？！”秦卫戍斯斯文文开口。

沈自洲淡漠看向秦卫戍。

“是我越矩，只是先生……唐小姐还剩下三年寿命，我只是担心您给唐小姐护身符就是为了能……”

沈自洲眸子半眯。

秦卫戍欲言又止，垂眸笑了笑又道：“我相信先生您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