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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出了事，只怕也会来追究。

君玄灵连忙上前行礼，整理了裙摆，跪得挺直。

“灵儿这是在做什么？地上都是雪，要是灵儿着了凉，本皇子可是会心疼的。”

东辰星依旧面带笑容，伸手想去扶起她，君玄灵却不肯起身。

君玄灵道：“臣妾有罪，臣妾不该没有查证便将密信拿给殿下，连累了殿下。”

东辰星握住了她的手腕，君玄灵抬眸望着他，她从未见过东辰星这样的眼神，里面说不出的复杂。

东辰星大力将君玄灵扶起，嘴角微扬起一个弧度，道：“灵儿也是为了本皇子着想，本皇子又怎么会怪罪灵儿？”

君玄灵对东辰星的话充满了疑惑，也说不上来，猜不透他心思。

东辰星用完晚膳后，就留宿在君玄灵的寝殿。

只是这一次与往常不同，东辰星一整夜都只是抱着她入睡，没有碰她身子。

君玄灵不知道是夜太长，还是自己实在是太心虚，一夜未眠。

直到次日清晨，东辰星起床整理衣裳准备去早朝，君玄灵破天荒主动为他更衣。

君玄灵正为东辰星整理衣襟时，突然被他擒住了玉指。

“灵儿，你怎么皱了一夜的眉头？”东辰星心疼地抚摸着君玄灵的眉头。

君玄灵的眉头却更加紧皱，问道：“殿下也一夜未眠？”

“灵儿一夜忧心未睡，本皇子又如何能睡得下去？”

“殿下可是真的担心臣妾？”

君玄灵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这句话，可是她就是想知道东辰星是不是在关心自己，或者他是真的在乎自己？

关心？

在乎？

君玄灵不免在心中苦笑，她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

她难道忘了自己前世是怎么死的吗？

她现在到底在怀疑什么？

东辰星将她拥入怀中，一字一句说道：“灵儿，你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

君玄灵缓缓闭上眼眸，享受着东辰星温暖的怀抱，却不知不觉落泪。

原来她怀疑的是自己的心。

一颗还喜欢着东辰星的不死心。

她就像是在饮一杯毒酒，一边沉沦自醉，一边迎香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