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宇文澈来说,他只是不想再浪费很多个“一年”了。
如果这次真的只是个小感冒,那为什么喝了那么多药还不见好?
只是不。上早朝而已,又不会怎么样,可孟云锡有事,他不能不管不顾。“阿澈,要不你让纪恒进宫来看看吧?他也是个大夫,或许他有办法呢?”孟云锡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想提到纪恒的,他也知道自己每次提到纪恒,宇文澈都会吃些莫名其妙的醋,但为了身体着想,他还是有必要提一下的。
如果宇文澈不愿意的话,那就当他什么都没说吧。
果然,孟云锡提到纪恒这两个字后,宇文澈那眼里的柔情全部消失了。
宇文澈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我随便说说的。-。我脑子好像烧糊涂了,我要睡觉了。”
孟云锡见宇文澈脸色越来越严肃,干脆选择了逃避。
他拽起被子,就打算躺下来,但宇文澈也拽住了他的被子,不让他躺下。
孟云锡下意识的看向了他,不知道他要干嘛。
慢慢地,宇文澈的脸色才渐好,随后说道:“我是看在你生病的面子上,才准许他进宫的,如果他要是治不好你,那就杖责他五十大板。孟云锡睁着大眼,总觉得什么东西打翻了,还有股酸酸的味道。
纪恒还是被召进了宫里。
进宫后,纪恒发挥了他顶尖的医术,然后又在宇文澈的注目下,替孟云锡施针。
一切结束后,纪恒把东西都收进了医箱里。
“这病很严重吗?能治好吗?”宇文澈见纪恒收针了,才问道。
“回陛下,孟兄确实是得了风寒,并不是什么难治的大病,只不过这病来势
汹汹,所以才过了好几日却一直不见好,对了,太医院给孟兄开的药方,草民能看看吗?”
“嗯,朕让人带你去太医院,云锡喝的药都是太医院亲自负责煎制的,你要是觉得这药方有问题,一定要告诉朕,朕决不轻饶太医院!宇文澈一想起太医院里的那些人,胸腔里就积攒了一堆怒气。
“陛下,您别动气,或许大医院给的药方并没有问题,只是孟兄体质非同常人,所以病况非但没好,反而却加重了,是药三分毒,这世上没有哪个医者会完全保证药到病除的。”
“是啊是啊,你看我现在不是挺精神的吗?扎过针后我好想感觉舒服多了。
孟云锡在一旁插了一嘴。
“纪恒,你先去太医院看看吧,朕给你时间,但是你必须快点让云锡好起来这是宇文澈最后的一点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