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怎么知道?”
“白日之时,我去过那里。”
“那要不要提醒村民?”
此地地处南方,潮湿闷热,蛇多有毒,枫阵来时,便见识过这些蛇的厉害,一只兔子被咬了一口,蹬了几下腿,就再没有反应。
“他们可比你了解蛇。”
两人回到竹屋,墨愠正倚在门口,枫阵恭敬道,“墨前辈。”
心中却疑惑,这两位怎么都不睡,大半夜跑出来晒月亮?
墨愠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待枫阵回屋后,墨愠道,“你对他,似乎不同于旁人。”
“如何算是旁人?”
“比如殷家那小子,又比如顾家和颜家的小子。”
不亲近,也不失礼,教殷涟琴也好,让顾徽取走石壁也好,看上去颇为照顾,可换个人来,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花琼不在乎来学琴的人是谁,谁想学,他就教谁。
可枫阵不同,哪里不同,墨愠一时也说不上来。
是像他与白裳那般的结义之情?还是与姬望互为对手的钦慕之情?亦或仅仅只是对小辈的关照?
也没见花琼对自己儿子有多关照,说谎话耍他可爱的儿子,还跟他打不公平的赌。
想到这些,墨愠就恨得牙痒痒,他平生最大爱好,吃饭睡觉逗儿子,自从结识花琼,他的乐趣就少了一半。
次日一早,四人聚在一间屋内,分坐四角,颜颐居于中位,枫阵和白晔则在旁边守着。
无需指令,也无需睁眼,四人一同出手,分别逼出位于筋脉之中的蛊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指尖、脚尖同时有血液喷出,落在地面,血液之中,一条圆滚滚的身躯翻滚扭动,同样的虫子还有三条。
白晔凭着娇小的身躯,穿梭于四人之间,将蛊虫收入瓶中。
作为唯二看到虫子模样的人,枫阵强忍住胃部的不适,而白晔却像个没事人般,不仅将蛊虫捡回来,还很愉快地扒拉两下,一副捡到宝的模样。
去除蛊虫,颜颐仍旧处于昏迷之中,而枫阵并没有高兴多久,很快他便记起一事,在颜颐体内还有一种蛊虫。
“这断情蛊又该如何治疗?”
白晔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子,“照着这个方子抓药,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枫阵接过药方,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白晔帮颜颐去除傀儡虫,枫阵该是相信他的医术的,可上面的内容未免有些不靠谱。
“真的要这样做?”
“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