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一阵风吹过,我们脸上就成这样了,”一个大汉捂着脸道,那样子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这人究竟什么来历?”
“会不会是君子扇?”
“君子扇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船上,待见不到那些大汉,陈筠宁作揖道,“多谢墨前辈救命之恩。”
“你怎知我姓墨?”
“君子扇之名天下皆知。”
“拿扇子的人可未必都姓墨。”
陈筠宁不解,“可以前辈的身手,不是君子扇还能是谁?”
“也有可能是居心叵测之人。”
“救人也算居心叵测?”陈筠宁反问道,心中也更加疑虑,这男子断不会说自己,那就是在说别人,可到现在为止,她就遇到过一个使扇子的,或者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随便轻信他人?看到使扇子的就当成是墨家人。
“凡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对我而言都不是好事。”
“若是有人借着前辈的名义做了好事,那不是帮前辈增加好名声,为何不是好事?”
如果有人借着她的名义做了善事,她虽会疑惑,但并不会生气。
“徒惹麻烦上身,未必是好事。”
“前辈可是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尚未遇到,不过也快了。”
“为何?”
“有人连总角小儿的东西都抢,你说无不无耻?”
“当真有如此无耻之人?”陈筠宁一听,怒从心起,“这人现在何处?”
“我正要去找他。”
桓州广泽郡
‘阿嚏阿嚏——’
“谁在骂我。”
花琼往怀里摸了半天,没摸到帕子,一转头,就见小孩举着帕子往他脸上糊,口中含着浓浓的奶音,“舅舅脏。”
花琼揭掉帕子,“舅舅不脏,你这小孩,连句读都不会。”
“我会了。”
“那你说说,这篇文章该怎么断,”花琼拿过边上一本书,想要为难一下小孩。
小孩抱着书,认真研究起来,这篇文章并不容易,以小孩的年纪,恐怕还有困难,不过是让他尝试一下。
房间之外,一人鬼鬼祟祟猫在那里偷看,却没发现背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拍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