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商之权唠嗑时话语间还轻快愉悦,电话一挂断,老太太便沉了脸。
“商宴回来咯,商家或许就要变天了。”老太太似自言自语,却又好似在传达什么信息。
宋卿接过话,故作轻松,“母亲,您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都是兄弟,最多也就是争夺一下继承权。”
“阿宴是个有手腕的,又一直对商家继承人的位置虎视眈眈,要不是有我替鹤儿撑腰,你以为阿宴能被调到国外去?”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可不是简单地回来和鹤儿上演兄弟情深的。”
说着,老太太透过后视镜瞧了眼沈枝,“好在阿宴没老婆没孩子哟,这件事还能再缓一缓。”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冲着沈枝说的。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沈枝做了一个难以抉择的决定。
她打算以紧张商鹤,不注意肚子疼为由,让这个孩子发生意外并流掉。
可在听完老太太一番话后,沈枝的想法又发生了转变。
其实冷静、仔细回想,商鹤所做的一切,都是以大局为重。
无论是因为沈枝自身的原因留下这个孩子也好,为了其他目的利用这个孩子也罢。
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幕后者,还沈枝一个清白。
沈枝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拿自己那轻如鸿毛的小家子爱来朝商鹤无理取闹。
商鹤如今的情况,不都是拜她所赐吗?
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商鹤毫无瑕疵的爱呢。
准确地着,她不支持商鹤,还会有谁无条件支持商鹤,给商鹤动力呢。
一个人埋头前进,是很孤独的。
在这场短暂的夫妻对立里,沈枝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选择往后退开一步,主动成了妥协的一方。
“祖母,妈妈,”沈枝摸了摸疼痛感渐强的小腹,轻轻道了句,“我肚子有点疼,我想去医院看看。”
“怎么回事?”老太太问。
宋卿答道:“刚才在院子里不小心跌了一下,我以为没问题。”
老太太顿时面露紧张,赶紧让老管家变向,“老管家,掉头,上医院去。”
商鹤那边有商之确和公关团队在,花了几个小时和宋槐序的公关团队进行调节交涉。
好在事情也因对方而起,不占太多的理,对方只好接收了商鹤的道歉与理赔。
警方分别对双方进行教育和处罚,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倒是沈枝这边,出现了流产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