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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因为他爱你。&rdo;

&ldo;即使他视我为敌？&rdo;

&ldo;是的。你刚才说你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他对你也是这样。不得不把你看作敌人，这使他很痛苦；还不仅是敌人……&rdo;

她顿住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要说的话会伤害我。

&ldo;说下去！&rdo;我请求她。

&ldo;不。&rdo;

&ldo;那我替你说。把我看作敌人，这并不使他痛苦，因为敌人也是可以尊重的。但他以为我是个骗子，是个虚伪、狡诈的人，这使他痛苦，对不对？&rdo;

&ldo;你说对了。&rdo;

&ldo;但愿他现在明白自己错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杀害克雷基&iddot;佩特拉的凶手拉特勒怎么样了？&rdo;

&ldo;他正要被绑上刑柱。&rdo;

&ldo;什么？现在吗？怎么没人告诉我？为什么向我隐瞒？&rdo;

&ldo;温内图要这样。&rdo;

&ldo;为什么？&rdo;

&ldo;他认为你的眼睛和耳朵受不了这个。&rdo;

&ldo;他说得大概不错，如果你们照顾到我的愿望，那我就受得了。&rdo;

&ldo;什么愿望？&rdo;

&ldo;先说在哪儿用刑？&rdo;

&ldo;就在河边。&lso;好太阳&rso;把你们引开了，因为你们不该在场。&rdo;

&ldo;可我一定要在场！你们要让拉特勒受哪些折磨？&rdo;

&ldo;所有的，因为这个拉特勒是阿帕奇人抓住过的最坏的白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杀害了我们敬爱的白人父亲、温内图的老师，因此他不仅要接受用在别的俘虏身上的刑罚，而且要一样一样地接受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的刑罚。&rdo;

&ldo;这不行，这太不人道了！&rdo;

&ldo;他活该！&rdo;

&ldo;你可以到场观看吗？&rdo;

&ldo;可以。&rdo;

&ldo;你，一个女孩子？&rdo;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看了半天地，然后又抬起眼睛，严肃地、几乎是带着指责意味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