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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因为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在小溪里洗过澡，费了很大的劲才没淹死。可要游过这么宽的河，我简直不敢。&rdo;

&ldo;噢，噢！&rdo;他惊奇地喊，因为他想象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ldo;这可不让酋长喜欢。温内图和&lso;好太阳&rso;是我们部落里游得最好的。如果战胜了游得这么糟的人算什么呢？&rdo;

&ldo;而且你带了武器，我没带！&rdo;我继续装腔作势地说，&ldo;我准是死定了，我的伙伴们也得跟着死。但我还是想知道这场决斗到底怎么进行。谁该先下水？&rdo;

&ldo;你！&rdo;

&ldo;然后你跟着我下水？&rdo;

&ldo;对。&rdo;

&ldo;你什么时候用斧子向我进攻呢？&rdo;

&ldo;&lso;好太阳&rso;愿意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rdo;他回答，脸上带着骄傲、轻蔑的微笑，像一个大师对一个半瓶醋的家伙那样。

&ldo;也可能是在水里了？&rdo;

&ldo;对。&rdo;我做出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担心、越来越沮丧的样子，接着问：

&ldo;就是说，你可以杀死我。我可以杀你吗？&rdo;

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代替了这样一个回答：可怜虫，这你根本就甭想！你是怕得要死才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的！

&ldo;这次游泳和决斗是事关生死的，&rdo;他说道，&ldo;就是说，你也可以杀死&lso;好太阳&rso;，因为只有做到这一点，你才有可能到达大雪松。&rdo;

&ldo;你的死不会对我有什么危害吗？&rdo;

&ldo;不会。阿帕奇人的酋长如果杀了你，你就到不了目的地，你的伙伴也得死。如果你杀了他，你就到得了大雪松，而你们从这一刻起也就自由了。来吧！&rdo;

他转过身，我脱下外衣和靴子，把腰间和口袋里的东西也放到一块儿。这时我听见塞姆在那儿抱怨：

&ldo;会失败的，先生，会一败涂地的！您看您的脸！听您问最后那几句话时可怜巴巴的腔调儿！我简直替您和我们怕得要命！&rdo;

我什么也不能回答他，因为三个印第安人会听见的，但我清楚自己为什么装得那么可怜。我要让&ldo;好太阳&rdo;自觉有把握，要引他上钩儿。而我的计谋已经起作用了！

&ldo;还有一个问题！&rdo;我跟他走之前又请求道，&ldo;如果我们自由了，还能得到我们的财产吗？&rdo;

&ldo;好太阳&rdo;短短地、不耐烦地笑了一声，因为他觉得我的问题简直是疯话。

&ldo;是的，你们能得到。&rdo;

&ldo;所有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