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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可它真的还在我身上吗?他们没把它拿走吗?我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时,着实吃了一惊。在我短暂的醒着的时间里,我还从没想到过,印第安人通常要对他们的俘虏进行搜身。我得先查一查我的口袋。

我打开口袋,惊喜地发现我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他们只拿走了我的武器。我掏出铁皮盒子,图纸还在,其间夹着温内图的头发。我又把它装好,躺下,心里踏实多了,想再睡会儿。傍晚,我刚醒,&ldo;丽日&rdo;就给我送来了饭和新鲜的水。这次我没让她帮忙,是自己吃的饭,并向她提出各种问题,她或答或不答,视问题的内容而定。这是给她的行为定下的规矩,她必须要严格遵守。有很多不允许我知道的东西。我也问到了为什么没有搜我的身。

&ldo;我哥哥温内图就是这么下的命令。&rdo;&ldo;丽日&rdo;回答。

&ldo;你知道他下这个指令的原因吗?&rdo;

&ldo;不知道,我没问。但我能告诉你一件更好的事情。&rdo;

&ldo;什么?&rdo;

&ldo;我到那三个和你一块儿被抓来的白人那儿去过了。&rdo;

&ldo;你自己?&rdo;我高兴地问。

&ldo;是的。我想告诉他们,你强壮多了,很快就会全好了。那个叫塞姆&iddot;霍肯斯的人让我给你带样东西,是他在照料你的三个星期期间给你做的。&rdo;

&ldo;是什么?&rdo;

&ldo;我问过温内图可不可以把它给你带来,他同意了‐‐给你。你一定是个又坚强又勇敢的人,敢用一把刀子去惹灰熊。塞姆&iddot;霍肯斯都给我讲了。&rdo;

她递给我一条项链,那是塞姆用灰熊的牙齿和爪钩做成的,两个耳朵尖儿也在上面。

&ldo;他是怎么做成的呢?&rdo;我很惊讶,&ldo;该不会是只用两只手吧?他们没把他的刀和其他东西拿走吗?&rdo;

&ldo;拿走了,只有你还保留着自己的东西,除了武器。但他跟我哥哥说,他要做这条项链,请求把熊的爪钩和牙齿还给他。温内图满足了他的愿望,还给了他做项链必需的工具。你今天就把它戴上吧,要不就没有多长时间可以为此而高兴了!&rdo;

&ldo;因为我很快就得死吗?&rdo;

堤的。&rdo;

她从我手中拿过项链,为我系在脖子上。从这一天起,我只要身在西部,就总戴着它。

&ldo;你可以以后再把这个纪念品给我,&rdo;我对美丽的印第安女郎说,&ldo;不着急,但愿我还能戴很多年。&rdo;

&ldo;不,只有很短的时间了。&rdo;

&ldo;别信这个!你们的战士不会杀我。&rdo;

&ldo;哦会的!这是在长老会上决定了的。&rdo;

&ldo;如果他们听到我是无辜的,就会另外做出决定的。&rdo;

&ldo;他们不会相信。&rdo;

&ldo;他们会信的,因为我能向他们证明!&rdo;

&ldo;证明吧!如果能听到你不是骗子,不是背叛者,我会非常高兴的。告诉我你想怎么提出你的证据,我好告诉我哥哥温内图。&rdo;

&ldo;他要知道证据,就让他来我这儿!&rdo;

&ldo;他不会来的。&rdo;

&ldo;那他就没法儿知道。我可不习惯向人乞求友谊,或是通过信使跟一个本来可以自己来找我的人交往。&rdo;

&ldo;你们这些战士是多么倔强啊!&rdo;她叹了口气。&ldo;我多想能给你带来温内图宽恕了你的消息啊。看来你并不想得到宽恕。&rdo;

&ldo;我不需要宽恕,因为我没做什么要求得宽恕的事情。但我要求你另一件事:如果你再去塞姆&iddot;霍肯斯那儿,告诉他用不着担心。一旦我病好了,我们就会得到自由。&rdo;

&ldo;别这么想!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的。&rdo;

&ldo;这不是愿望,而是非常有把握的事。以后你会承认我是对的。&rdo;

我说得是那么充满信心,她不再反驳我,走了。

第06章在刑柱上

原来,关押我的这座&ldo;监狱&rdo;坐落在佩科河边,在旁边的一个山谷里,如果我通过门向外望的话,目光便落在对面的岩壁上。佩科河的谷地很宽。我很想看看石堡,但还不能从铺上站起来。就算我身体足够强壮了,恐怕也不会获准离开这屋子。

天黑后,老妇人又来了,坐在角落里。她带来了一盏灯,那是一个掏空的小南瓜,里面装了油和一个&ldo;浮子&rdo;。灯整夜点着。这个老妇是干粗活儿的,而&ldo;丽日&rdo;则是照料我的总管。

我又熟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自觉比头一天更壮实了些。这一天我至少吃了六顿饭,总是调稠的掺了玉米面的肉粥,既有营养,又容易消化,就这样直到我能更好地吞咽并能吃固体食物,尤其是肉为止。

我一天天地恢复起来,骨头上又长出了肌肉,嘴里也渐渐消了肿。&ldo;丽日&rdo;总是那样,友好地替我做这做那,同时对我死期的临近深信不疑。后来我发现,当她自以为不受注意时,忧伤、疑问的目光便静静地落在我身上‐‐她似乎开始为我感到难过了。看来我那时认为她没心肠,是错怪她了。我问她是否可以走出这个总是敞开的牢笼,她不让,告诉我,门外日夜坐着两个哨兵,一直看守着我,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这提醒了我要谨慎从事。我虽然寄希望于温内图的头发,但它也许起不到预期的作用,那我就只能指望自己,指望自己的力量了。我得训练训练,可怎么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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