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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是的。你们各部落本来是相安无事的，是因为什么动武的呢？&rdo;

&ldo;那些阿帕奇狗杀死了我们的四个战士。&rdo;

&ldo;在哪儿？&rdo;

&ldo;在佩科河边。&rdo;

&ldo;你们的帐篷不在那儿啊？&rdo;

&ldo;但是美斯卡莱罗人的帐篷在那儿。&rdo;

&ldo;你们的战士到那儿去干什么？&rdo;

那奇奥瓦人想都不想就说了真话：

&ldo;我们的一支队伍打算夜里去偷袭美斯卡莱罗一阿帕奇人的马匹。可那些该死的狗防守得很严，杀死了我们勇敢的战士。所以我们双方就宣战了。&rdo;

这么说奇奥瓦人是想去偷马，结果被发现了，至于丢的那几条人命，其实责任在他们自己；阿帕奇人有权保卫自己的财产，却得为此付出代价。我真想对那个无赖直言不讳，而且连嘴都张开了，可塞姆一个警告的眼神儿止住了我，继续问道：

&ldo;阿帕奇人知道你们要去打他们吗？&rdo;

&ldo;难道事先还要去通知他们吗？我们偷袭他们，他们的人，能杀多少就杀多少，他们的马和东西，需要多少就带走多少。&rdo;

这太可怕了！我禁不住发问：

&ldo;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阿帕奇人的马呢？不是说富裕的奇奥瓦部落马多得都用不了吗。&rdo;

&ldo;狐狸&rdo;微微笑着看我。

&ldo;&lso;老铁手&rso;刚渡过大洋到这边来，所以还不知道这边的人是怎么想事情、怎么生活的。是的，我们有很多马，但是白人到我们这儿来买马，要买很多的马；他们说，除了奇奥瓦人的马，他们会用同样多的东西买阿帕奇人的马。所以我们的战士便出去搞阿帕奇人的马。&rdo;

是啊！谁对已经死去的那些人和即将要流的血负有责任呢？是白人中那些换马，并唆使奇奥瓦人去抢劫的马贩子！我差点儿发作，但塞姆向我使了个眼色，不让我做声。然后他问&ldo;狐狸&rdo;：

&ldo;你是出来侦察的吗？&rdo;

&ldo;对。&rdo;

&ldo;你们的战士什么时候来？&rdo;

&ldo;他们比我们晚一天出发。&rdo;

&ldo;由谁率领呢？&rdo;

&ldo;唐古阿，我们勇敢的首长。&rdo;

&ldo;他要带多少人？&rdo;

&ldo;二百。&rdo;

&ldo;你们认为自己能偷袭阿帕奇人吗？&rdo;

&ldo;我们将像老鹰扑向无觉察的乌鸦那样扑向他们。&rdo;

&ldo;你错了。阿帕奇人知道自己要遭到奇奥瓦人的袭击。&rdo;

&ldo;狐狸&rdo;不相信地摇摇头。

&ldo;他们能从哪儿知道这个呢？他们的耳目难道一直伸到奇奥瓦人的帐篷那里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