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摘下您的眼罩了,朱利安。”
朱利安摘下了眼罩,艾蕾带着阳光的笑容:“您说得很对,我是一个短跑运动员,您说的腿部力量强大,还有勇敢的小孩,我妈妈总是给我唱这个歌,在她……”艾蕾忍不住的哽咽:“在她去世之后我也想过自杀,您也说对了。”
朱利安伸手抱过艾蕾:“不要哭,你的妈妈会一直守护你的。”
艾蕾点着头:“我能跟你聊聊吗?”
“当然可以。”
朱利安回到房间的时候隔了很久,她一进来乌娜就说:“通过了对吗?”
“你也给我算了吗?”朱利安看着乌娜,乌娜摇头,露出一个有些狡猾的笑容:“我知道你很强,我的牌面早就告诉我了,你去了很长时间,一定是通过了。”
下一个上场的是沃佳婆婆。
“您好,请您感知眼前人的性别,和她的一些事。”
“好的,首先我要拿出一些小甜饼和糖果,请求精灵和家神告诉我一些事情。”
“噢……”沃佳婆婆做完这些之后似乎在跟人对话,她自言自语着:“精灵们告诉我这是一个女性,嗯……她,她很阳光,很有力量。”
“可怜的孩子,你不该这么坎坷的,你会更好的。”
沃佳婆婆没有说太多,她摘下眼罩的时候眼里还有泪水,她跟艾蕾沉默的对视着,随后伸出手臂走向前:“让我抱抱你,可怜的孩子。”
沃佳婆婆出现的时候艾蕾非常惊讶,她在后面的采访中说:“我真的很惊讶,就像朱利安说的一样,她跟我妈妈很像,我一看到她我就很惊讶,跟我妈妈一样慈祥,特别想抱着她大哭一场。”
“她虽然说的不多,但我知道她一定都看出来了,她只是不想接我的疮疤让我难受,她真的很慈祥。”艾蕾跟沃佳婆婆聊完天之后擦着眼泪这么说着,她笑中带泪:“当她跟我说,孩子你会更好的,我会祝福你的,我真的觉得轻松了很多。”
之后是塔罗占卜师乌娜,她被蒙着眼睛带到了房间里:“请您告诉我们眼前的人性别是什么,她的事迹,喔、等等,请问您要用塔罗牌占卜吗?可您不能摘下眼罩。”
乌娜没有理会主持人,她就地跪坐了下来,开始洗牌:“这对我真是太不友好了。”
随后她又露出自信的笑容:“您以为我会这么沮丧吗,我可不会。”
乌娜狡猾的像个狐狸。
“我占卜过了,牌面告诉我我需要带一副可以摸到的牌。”
她的牌面上有些凸起的小点,主持人好奇的问道:“这是盲牌吗?”
乌娜点头:“算是吧,我自己做的,什么牌在那边有几个点,代表什么牌。”
她摸着牌:“女王逆位,说明是个女性,女祭司顺位——”
突然笑着:“喔,勇敢力量强大。”
“还有什么?这张牌……”镜头给到了她手中的牌,灰黑色调的牌。一个戴着斗篷拿着弯镰刀的骷髅。
“你总是跟死亡擦肩而过,你的生活十分忐忑,我看到你以后的生活也很惨淡,抱歉我这么说,但你确实应该做些改变。”
她合起牌:“暂时就有这些了。”
她摘下了眼罩,艾蕾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哽咽着:“我以后也不会好的是吗?”
乌娜似乎也有些不安,她有些结巴:“我、我很抱歉但你真的需要改变,你的思想你的生活你的一切都需要改变,还有你身边的人,不要相信男人,我还看到些东西,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或许塔罗占卜更让艾蕾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