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想起自家二哥的传来的信,说是闽南那边基本稳定,海盗也被招揽。
想来很快便能够回转的。
“你爹爹可还好?”
闽南月回应道:“好啊,上个月还来信了,说陆飞和你家二哥英明神武,打的海盗举白旗投降,在也不敢作乱了。”
就是不知最后又为何招降了。
“嗯,没事就好,咱们回去吧,该开席了吧。”
两人出去,沈明泽就站在院子门口,他斜靠在门框,风姿卓越,然也冷如寒冰。
闽南月只一眼,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我先出去。”
钟锦绣抬脚也要走,沈明泽突然间挡在门前,那修长的身姿,恰挡在了钟锦绣的身前,也堵住了去路。
钟锦绣微微蹙眉,伸手便去摸腰间的软鞭,以作防备。
沈明泽心中苦笑,她这防备的模样,直伤了他心。
“表妹不觉得该欠我一个解释吗?”
钟锦绣轻抿着双唇,不想多说。
沈明泽想了近五个月,只唯有一种事得罪了她。
不是闽南月的父亲,而是他的无动于衷。
若是闽南月的风言风语,她听在耳中,且被她记在心中,那么她应该也知晓了,将来一些事。
“表妹,当日我不见闽南月是有理由的。”
钟锦绣见他提及此事,心中愤然更甚。
“让开。。。”
“表妹何不听我把话说完。”
她不想听,手中握着腰间软鞭,恣意甩出,抵在他身前,道:“让开。。。”
果然是因为此事了。
沈明泽觉得自已不解释清楚,表妹怕真的是别人的了。
“表妹,若是闽南月所言当真,我唯有将那些人的罪名坐实了,才有可能与他们定罪,将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她本来想要长远候出征,然后尽情的实现自已的阴谋,待他回转,他便会捏着证据状告他们。
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他不敢见闽南月,毕竟他是以她父亲之命,来达成自已的目的。
钟锦绣她眉头蹙紧,似乎不相信他如此。
“表妹相信了闽南月的话,殊不知我亦是相信她的,因为她是你的朋友。可是表妹你,为何就不能相信我呢?”
钟锦绣心中微微一动,以前她猜测过他会有别的想法,可都被自已否决了。
她不相信他。
可是瞧着他最近轻易毁了自已的谋划,赫然觉得这些日子自已的行为实在是可笑至极,沈明泽怎么可能会支持桓王呢。
钟锦绣面上突然有些愧疚,伸出的手微微放下。
沈明泽见她有所松动,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五个月的折磨,他每时每刻都给自已寻诸多公事,挑战自我,唯有如此,方才能抑制住自已,不去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