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她照顾到变态手里去了,可见你的照顾有多没用了。”
池暮眉梢隐隐的不悦被舒染容精准的捕捉到,回头看了一眼温如,“那我先回去了。”
温如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待舒染容离开之后,温如摆着一张温和的面容,她瞧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早就知道陆黎勋是个变态?”
“陆家向来注重门风,有些事被遮挡的很好,但上流社会这个圈子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明示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暮笑了,“我怎么会知道陆黎川会这么混账。”
温如脸一白,所有的话一瞬间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她低眸看着被子发呆没有说话。
“池暮,如果是他这么干的,为什么又来找我。”
池暮轻笑一声,多了些嘲讽的意味,许温如这脑子的回路跟其他女人还真不一样,到底是傻,还是太聪明,还真是难辨。
“这能说明什么?陆黎川经常这么干,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池暮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只是门外站着的男人觉得他是在挑拨离间,不过这件事要怎么解释,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身边的白华打算敲门,陆黎川抬手制止了他。
“陆黎勋这些年玩死玩残的女人不在少数,温如。”池暮冷淡的眼神扫过来时,温如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有些惊愕的望向池暮,他本就属于那种淡漠的男人,他只是在陈述事实,温如也并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
“我会离他远一点!”
池暮坐着,清俊的气质看上去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那种感觉,颇有些目空一切的清高感。
“你说陆黎川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半晌后,池暮又问。
温如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复杂的关系,我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因为他等不下去了,五年的寂寞,几乎挖空了他的身心……”
“池先生是肚子里的蛔虫么?”
陆黎川推门而进,俊美的轮廓染着一层冰霜,直直看向池暮的眼神也甚是犀利。
池暮纹丝未动的坐在那儿,一个清俊淡漠,一个俊美邪肆,望向彼此的眼神碰撞出星星点点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