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言月意料的是,家里极为冷清寥落,竟然不像是住了人的模样。
一切依旧都封存着,保存在她离开的那一天。茶几、餐桌、书柜,甚至每一个小摆设,位置都分毫不差。
像是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那一天,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随后,她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于是,他把这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天。
许映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这里了。
他一句话也没说,没有解释,为什么自己也再也没回过这里。
“叫阿姨过来打扫吧。”言月说,又去打开了客厅窗户。
许映白没说话,打电话给了保洁,很快,保洁公司来了员工,将屋子整理干净。
厨师来做了晚饭,两人吃饭都很安静。
像是没有之前那段波澜一样,吹晚饭,洗澡,各自做自己的工作。
可是,这一晚,许映白没碰她,一下都没碰到。原本,他们独处时,他很爱亲她。
言月从琴房出来,见到他。
男人站在月光下,修长挺拔,黑发上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不知道在那里等了多久了。
“言月,你怪我吗?”他垂眼看着她,“当年没在你身边?”
兔子的事情他完全不知情。以往,他一直自责的是,当年他不在她身边。
因此,之后,他再也不愿离开她太久了。
他对她有过分的掌控欲和保护欲,旁人甚至可能会觉得窒息而变态。
许映白从小不懂爱,如今,也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方法。
言月摇头。除去他自己之外,显然,没有任何人会觉得,他当年有做错什么。
许映白没说话,却显然不信。
他心重,性情偏执执拗,她骗他这几回,言月也不指望,只是嘴上说说,许映白便能信她的话。
他太聪明灵透,性情又太偏执多疑,不愿相信感情,只相信事实。
言月甚至觉得,连她记起来了他们过去的这件事情,许映白甚至都不一定相信。
言月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发丝落在平直细瘦的肩上,眼下温度一天比一天升了起来,她身上似乎都散发着馥郁的香味。
许映白一直在看着她,视线没挪开过。
离开他后,言月过得很好,很充实,身边不缺朋友,也不缺男人。
越繁、林其诺,她的爱好似乎一如既往的没有改变,都是这种模样。她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对他也不过是,喜欢他的皮囊,走得才会那么干脆。
他说,“最近你过得很充实。”
言月每次离开他,都毫不留情,用各种办法想要离开。
和以前一样。从高中开始,她身边,就经常围绕一堆,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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