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翻了个白眼,左手换右手,大笔一挥。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卓子房顿时心花怒放,又眼珠子一转,故作不悦道:“太短了,再写点!”
梁萧强压着把卓子房按在桌上逼他抄一百遍四书五经的冲动,补了一句。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这是一首诗吧,快把它补齐。”卓子房催促道。
“就这些了。”梁萧摇头道。
“你再补一点,然后一句算你一日!多一句就是三日,否则就是一日,多可惜啊。”卓子房开始讨价还价。
梁萧若有所思,这才继续。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梁萧终于停笔,说道:“够了!五句,五天!”
卓子房没有回应梁萧,因为他眼睛都瞪直了!
“这是何等的浩然正气!”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浩然正气充斥天地之间,变化万千,最终化为梁萧本人。
卓子房险些落泪。
国家有此良才,是国之大幸!
“总觉得意犹未尽。”卓子房再三惊叹。
梁萧故意绷着脸道:“你再得寸进尺,我真的生气了。”
卓子房这才老实,拿起这幅字端详,爱不释手。
“这五天内,你该去太学就去,但可以在书房随意活动。”
卓子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傍晚,洛倾雪如约而来,一脸淡漠,望着梁萧:“诗词是即兴创作,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真才实学。”
“如果你认为我一定会在大会上吟诗作对,那你便错了。”梁萧笑道。
“何出此言?”洛倾雪秀眉微皱。
“你也说了,即兴创作,这些人若是惹得我不快,我可不保证你们的诗词大会要如何收场,说不定我还会打人。”
洛倾雪冷然道:“随你,别连累你爷爷就行!”
夜幕降临,梁府和洛府的马车,启程赶往太学。
梁府大堂内,梁清跪在萧清面前,一脸惶恐:“陛下,老臣的孙儿今天与未婚妻去了太学,参加诗词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