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香槟喝一口,“程绮罗啊?吓到还差不多!神经病吧,我爸祝寿她穿成这样干啥?”
程芮笑着打趣,“要见宾客啊,以女主人身份呢,是吧?”
她最后一句问秦淼淼。
秦淼淼视线还在程绮罗身上收不回来,听程芮跟她讲话,自顾自来一句:“她口红什么色号啊?你看出来没?”
程芮:……
晚宴开始,T形舞台上还有节目助兴,全是流量红星,相声舞蹈品类齐全堪比春晚。
三宝看节目吃大餐高兴得摇头晃脑,偶尔举杯往傅言恒那边一碰,凑过去低声道:“老大,颈椎累不累?”
程绮罗跟谢家人一桌,傅言恒貌似看舞台,余光全落在舞台边上。
他回过头,淡然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三宝的脚在桌底下猛的一疼,咬住舌头差点没叫出声,没办法,这就是话多的代价。
旁边一带了梵克雅宝卡地亚好几个手串儿串一腕子的尖下巴美女眼勾勾瞟了傅言恒好久,见他起身,媚笑着跟着起身站过来,“傅先生不吃啦?我也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儿。”
“抱歉,过敏。”傅言恒淡淡扔下一句。
“对海鲜过敏吗?”美女很关切。
“对女的过敏。”
“噗!”同桌有人忍不住喷了酒。
傅言恒来到露台边上,把自己隔在夜色外,远远看着大厅内一片灯红酒绿。
三宝端了碟鸭舌过来,一手香槟一手啃鸭舌头,“老大要不要?这是公鸭舌头,不是母的哦……”
傅言恒飞过去眼刀,三宝立即后退,“哎呀哎呀开开玩笑嘛!”
“下头装好没?”傅言恒转过身趴栏杆上,手指间捏着烟问。
“搞定。”三宝朝他挤眼。
二人闲说几句,听见厅内谢立的声音。
傅言恒转过身,斜斜靠着栏杆看向厅内。
谢立喝得满面红光,先说了一番感谢,再扬起手朝台下招一招,便看见绮罗缓缓走上台。
谢立让绮罗挽着自己胳膊,喜气洋洋道:“今天这么多亲朋好友来陪我谢立,我特别荣幸,也特别高兴,借着这个机会,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绮罗,我最好的兄弟程蕴独女,也是我最疼的女儿……”
三宝拧了拧胡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