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一把把躺椅上傅言恒的浴巾拖走,气呼呼转身边擦水边大步进了屋。
三宝再一看傅言恒,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嘴角都弯出了括弧,刚才的低气压全不见了,俨然是暴雪转风和日丽的天气。
三宝一头雾水。
刚才发生了什么魔法事件吗?
傅老大的扑克牌脸什么时候这么喜气洋洋过???
“老大……”三宝正要开口问。
傅言恒一个鱼跃再次扑进水里,“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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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气氛基本恢复了正常。
绮罗话比平常更少,不过没再冷脸,吃完就直接上了楼。
傅言恒做了一杯咖啡送上去,敲房门,没人应,又找到三楼露台,人果然在。
“你很喜欢呆这里?”傅言恒把咖啡递过去。
“谢谢。”绮罗接过,“习惯了,我以前住这个房间。”
“为什么这次没选这儿住?”
“怕做噩梦。”
傅言恒愣了愣,没想到她答得那么坦白又自然。
“在这里的记忆,不愉快的比愉快的多。我父母不和。”绮罗喝口咖啡,看着前方笑笑,转了话题:“你那么做是对的。“傅言恒明白她指什么,没出声,听她继续说。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绮罗转头看向他。
游完泳之后的傅言恒连气质都几乎能和傅嶠重叠,除了眼角那颗痣。
她的手死死揪着羊毛垫上的毛,生怕不受控制摸上去。
傅言恒好整以暇靠在秋千椅背上,“我来找你,就是因为下午还有些事情没说完。”
绮罗奇怪,“不是已经能确认了吗?”
“是另外的事。”傅言恒头偏一偏,“下去说?”
在这里,绮罗看他的眼神总和别处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反正,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