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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页(第1页)

……他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肖依梦和同俱乐部的安洁已经上了冰,也不训练,趴挡板那看热闹。周楠和李茉莉倒是在滑,只可惜滑滑停停,注意力全在场外。曲瑶和申恺则不知跑哪儿去了,连人影也没有。陈辞无声地叹了口气——文非凡要是知道他们这么不靠谱,肯定不敢放他们独自过来适应场地。至于等温线那俩姑娘,温煦要是看到,肯定要骂人了。他喊了一声“冰冰”,大步上前,将被俩大男生挤在角落的女孩拉了过来。“你们别太过分了,”陈辞道,“欺负喜欢的女孩,是小学男生才干的事儿。”“谁喜欢她啊,我们开玩笑而已。”章雨天赶紧撇清。单言却只抓住有“攻击”含义的字眼跳脚,“你才小学生,你才喜欢她!”章雨天被他猛踩了一下脚背,一边揉脚一边躲:“你别激动,踩到我了!”“我可没欺负人。”陈辞摸了摸简冰发丝凌乱的脑袋,被她一把打开。“我欺负她了吗?”单言圆瞪着眼睛,向简冰道,“我欺负你了吗?”“当然欺负了。”简冰抬了下胳膊,“我衣服都被你口水喷湿了,”又抬了下脚,“鞋子也被你踩脏了。”“我……”单言噎住,一时无法反驳。陈辞给简冰使了个眼色,继续道,“你看,他脸红了。”简冰长长地“唔”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看着单言:“果然是小学生。”单言百口莫辩,恼羞成怒,脸也红了、汗也出了。更加验证了陈辞有关“做贼心虚”的推论。就连章雨天,也探头来看:“哎,好像真的有点脸红。”单言一把推开他:“你起开——陈辞你这人真挺没意思的,不敢正面对决,专门讨这种口头便宜。”“正面对决?”陈辞没吭气,章雨天可醍醐灌顶了,“敢情你刚才不是要帮我找女伴,而是想把人女伴哄走,渔翁得利?卑鄙!”“那对你有什么损失”单言被戳穿,也并不觉得尴尬,“咱们这叫利益共同体,拆散一对,幸福大家。”说罢,还向简冰道:“你这跳跃配置,练冰舞正合适,还不用从头开始学抛跳——抛跳那多危险,想想你姐姐……”“先想想你们后天的表演滑吧,”陈辞蓦然打断他,“现在7点零3分,你们还剩下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合音乐。”北极星和凛风人多势众,节目足足有四个,冰场大家是轮流使用的,他们再拖下去,时间明显来不及了。单言哼了一声,牛气冲天道:“不合音乐,我也照样滑得比你好。”单言的这一句豪言壮语,倒不是毫无根据。他参演的曲目是上个赛季的短节目改编而来,为了观赏性还降了不少难度。只要场地不出问题,闭着眼睛他也能滑完。冰雪盛典既然有“冰雪”两个字,自然除了冰上项目,还有雪上项目。又因为雪上项目在夏天需要独立的室内滑雪场,所以场地其实是完全分开的。贝拉俱乐部和北极星成为承办方,也是因为这两家除了冰场,还有经营室内雪场。为了不分散客流,最先举行的是雪上项目,隔天才是冰上项目。陈辞等人除了休息,便是等待最后的带妆彩排。简冰百无聊赖,很后悔提前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不料,凌晨3点,房门被“咚咚咚”敲响,连带着手机上也一排陈辞的未接电话。简冰有些茫然地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半天才彻底清醒过来。她抓了把乱得像鸡窝的头发,冷汗淋漓地跳下床,甚至来不及开灯,便将门一把拉开:“怎么了?”这个点敲门,是出什么事儿了?陈辞穿戴整齐,看到她这副模样,明显愣了一下。“你……”他努力抑制笑意,被转过身,“去换一下衣服吧——记得带外套和冰鞋。”简冰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穿着睡衣,“啪”的一身又把门甩上了。屋里再次漆黑一片,她深吸了口气,按亮房灯,开了衣柜,翻出衣服来套上。走到了玄关,又转回去拿冰鞋和外套。凌晨3点不睡觉,要去冰场吗?她再次打开门,陈辞靠在走廊护栏上,正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发呆。“咳!”简冰干咳了一声,“这么晚……呃……这么早,找我什么事儿?”陈辞眯着眼笑了笑,习惯性地伸手来拉她:“带你去个地方。”“去哪儿呀?”简冰赶紧躲开,“我自己走哈,大晚上让人看见了误会。”陈辞也不坚持,只说:“去贝拉的冰场。”果然,是要去冰场。简冰没再废话,只是把外套塞进了装冰鞋的背包里。天气这么热,在外面没必要穿外套,去冰场上冰的话,更没必要了。酒店跟贝拉距离极近,下楼走路过去也不过十几分钟。陈辞却没带着她直接从正门进去,反而绕了一整圈,一直绕到靠近冰场围墙附近的侧门那。那铁质的小侧门不到一人高,陈辞单手抓着门框,三两下就爬了上去。然后翻门,落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看得站在门外的简冰目瞪口呆。这、这是要爬墙进去?在别人家的商业俱乐部,还是马上要举行大活动的商业俱乐部冰场这儿……翻墙?“很容易的——我记得你翻墙从小就熟练呀。”陈辞“鼓励”道。简冰犹豫,“被发现怎么办?”陈辞安慰:“不会的。”你这话听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啊!陈辞低头看了眼时间,催促道:“快开始了,来——我在下面接着你。”简冰无语地看着他虚虚张开的一只手掌,这么个姿势,连只猫也接不住。她背好包,扎紧了鞋带,一手抓铁栏,一脚蹬铁门上的空隙。她毕竟当年也是学过舞蹈,又有着不少逃课经验的,爬个小小的铁门,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落了地,陈辞自动自发地把她背上的背包拎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草木葱茏的小路往馆内走去,漆黑的夜空连月光都没有,只有点点星光遥远而稀疏。行至冰场的运动员通道入口,那小门居然虚掩着。陈辞领着她径直往里走,黑暗里只有那点手机的灯光照亮前路。她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身前那个身影似乎也较平时高大不少。行至出口的瞬间,有惆怅悠长的小提琴声响起。这曲子简冰从小就在姐姐的p3里听到过,正是萨拉萨蒂的《吉普赛之歌》的选段。舒雪更喜欢它的另一个名字,《流浪者之歌》。还自己给它配上了不知从哪儿抄来的吉普赛谚语,反复哼唱: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身体是用来相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而灵魂,是用来歌唱的。空旷的冰场内没有开灯,隐约可见一些模糊的人影,或站或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其中一个消瘦纤长的人影身体微弓,维持着低头拉琴的姿势,流畅而舒缓地绕场滑行。她听到的琴声,便是随着他这些的动作,流泻而出,无形地在空气中流淌。“那是……”简冰惊讶地张大嘴巴。“俄罗斯的安德烈·安德烈维奇·西多罗夫。”身侧的陈辞接腔道,“俄罗斯人真是有趣,这么晚了,居然还带小提琴来——应该是明天节目的道具吧。”简冰没有接腔,只默默地跟着他换鞋上冰。——走近了,她才发现,那些黑影全都坐在垫子上的运动员。黑暗里虽然看不清楚脸,但也隐约能发现他们是三三两两,各自挨着自己的队友或者熟悉的朋友们坐着。甚至,还有人歪歪斜斜,坐着坐着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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