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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

冷淡，是指什么方面的冷淡。

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对视了好久，久到晴明拍扇子都拍不下去了的时候，鹤丸国永打破了沉默。

“…吓了我一跳。”他扬起笑容，在背景如此黑暗的环境下更是漂亮的惹眼。

大天狗懵圈的“啊？”了一声。

他捉不清鹤丸国永说这话的意思。

吓了一跳，既可以说是突然被贴符解除契约吓了一跳，也可以说是没了契约的那层滤镜，真真切切的认识到了自己到底对眼前这个人抱有着什么样感情的吓了一跳。

晴明重新开始了拍扇子的动作。

啊，有戏。

这趟不亏。

见鹤丸国永只是维持着自己的笑容，大天狗只得再次开口：“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鹤丸国永点点头，“我很好……作为奖励，”他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深，“你能不能主动抱我一下？”

说完，他还很自觉的伸开了胳膊，似乎是为了方便大天狗实施［抱抱］这个动作。

还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

大天狗？？？的看晴明。

冷淡？

冷淡这样的？

晴明以扇捂唇，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大天狗往前走了一步。

听见了鞋子踏在地面上的声音，鹤丸国永即使闭着眼，脸上的表情也能叫人一眼看出来他的欣喜与喜悦。

“你难道不应该讨厌我吗？”与鹤丸国永还有一步之遥时，大天狗声音低沉，缓缓的询问。

他听见了断裂的声音，也一直都知道那个契约会给受契者带来一些错误的好感，但是现在契约已经解除了，他现在这般，又是为何？

鹤丸国永没睁开眼，他保持着自己的动作，尽量让自己听见近在咫尺之人的呼吸。

“为什么这样问？”他反而反问。

大天狗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解除了，就算你之前因为契约生出了什么错误的感情，这一会儿也应该烟消云散了才是。”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让我琢磨不清，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出自于你的本心。

曾经因为有着契约的联系，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你的好意，但是在契约解除的现在，在你身上，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大天狗并不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和情绪，对于一些莫名其妙释放出来的好意，大多时候他都会选择拒绝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