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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胤祯奇道：&ldo;你不知道？你们不是――在一起吗？&rdo;

素素道：&ldo;离开西北之后，德文回家成婚，我去找人治伤，没淤联络过。&rdo;

&ldo;哦，这么回事！&rdo;胤祯恍然大悟，&ldo;原来如此。德文娶的谁家子？你没有去？&rdo;

素素没注意胤祯试探的意思，还在想德文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里，道：&ldo;听说是当地一个富户的儿。谁家的也没注意。无境山庄和我有些过节，去了自找没趣。对了，你在四爷那里没听说德文为什么会在那里吗？&rdo;

提到无境山庄，胤祯突然记起那些人似乎有反清的倾向，一时间对德文也有些把握不准。对素素关心的口气有些不满，虚应了一声，不再回答。素素只道他不知道，也不追问。

胤祯换了个话题，问道：&ldo;你怎么做了侍卫？&rdo;

素素扯扯身上的青侍卫服，显得有些不自在。愤愤的说：&ldo;我怎么知道这次会变成这样，每次都被她算计！&rdo;

&ldo;她？&rdo;胤祯敏感的抓住字眼，&ldo;谁呀？&rdo;

素素撇撇嘴：&ldo;算了，不提了。怎么就你自己？你的侍卫呢？&rdo;

胤祯见她不想提，也不好追问，左右看看，指着远处说，&ldo;哦，在那里等着呢！&rdo;

素素笑道：&ldo;不会是你又玩儿捉迷藏，把人家弄丢了吧！&rdo;两人相视一笑。

胤祯回府后还在想着今天相遇的情况，素素轻松愉悦的样子同样感染了他，嘴角一直挂着微笑。门口迎接的老管家看他的样子，心里也高兴。不知道什事让爷开心成这个样子，赶紧回复福晋去。

胤祯回到自己的书房，翻来覆去的想了几回，突然发现，素素似乎不是很尊重自己，每次都是&ldo;你&rdo;呀&ldo;你&rdo;的。想着自己屡次被她所救，莫非在她眼里自己并不如德文那般有本事，便有些轻视？还有为什么要回避关于老十三的问题？那个&ldo;他&rdo;又是谁？即便德文成家了，素素和他终究是什么关系？会不会去帮着老四？

贴身的长随高海儿进来，轻声问道：&ldo;爷，福晋说天晚了，请您早点歇息。&rdo;

胤祯挥挥手说道：&ldo;知道了。我今天有事，不去她那里了。&rdo;

高海儿领命退下。怀里揣着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赡银子，盘算着，好歹爷哪里也不去，侧福晋应该满意的。

后院里波涛暗涌，胤祯混没注意。拿起一本《左传》，就着灯火读了起来。想起灯会的时候八哥身边依旧权贵云集，想起皇父无所表示的样子，胤祯思量了片刻。或许明天应当见几个人？

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闺名凤凝，膝下一子一，按理说应当满足了。可是透年，看着另外一个侧福晋舒舒觉罗氏一个接一个的生，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这几年，爷似乎对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了，每日里三更睡五更起，后院里也不见谁那里有动静。后来，爷领了打仗的差事，更没有踏足后院的心思。听说在西北的时候，身边会有伺候的丫头，不过福晋经常换人，估计也没什么威胁。刚回来那两天，原本可以见见面儿的，没想到，除了福晋那里，就是舒舒觉罗氏那里，自己这里压根儿都没提，心里那叫一个苦。

胤祯在书房宿了一宿，第二天很早就上朝了，晚上在宫里值宿，怕是又回不来了。想着爷的功劳这么大，皇上会不会再给指一家？到时候，新人笑，旧人哭，自己这里岂不是更添寂寥。越想越苦，侧倚着贵榻的哭泣。

伺候的丫鬟慈姑是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看主子伤心，心里跟着难受。开口劝道：&ldo;，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rdo;

凤凝见有人说话，用帕子抹了抹泪珠，道：&ldo;我这身子，哭不哭还不都一样。早点死了，早点不受这罪。&rdo;

&ldo;呀！&rdo;慈姑惊叫一声，道：&ldo;可不要乱说，小心让旁人听了去。&rdo;这旁人自然是指东边院子的舒舒觉罗氏，凤凝吃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时见提起，新悲旧凉，齐聚心头，刚刚停下的泪珠又淅沥沥的掉了下来。

慈姑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灵机一动，说道：&ldo;，不如我们去寺里拜拜。求菩萨保佑十四爷回心转意，咱们这里再添个阿哥！&rdo;

凤凝停住哭泣，想了想，才&ldo;啐&rdo;了一口，扭过头去。慈姑看这样子算是应下了，赶紧吩咐下面安排。日上中天的时候，已经安排妥当准备出门了。

嫡福晋完颜氏进宫请安去了。舒舒觉罗氏出来送行，握着凤凝的手说道：&ldo;呦，，您看我这做的本来应该伺候您的，可是爷回来以后，我又脱不开身。先给赔不是了！咯咯咯！&rdo;半掩着嘴哧哧的笑着。凤凝被刺的针扎一样，然得不强作笑颜道：&ldo;哪里话。只是爷的身子最重要，无能，还要劳烦照顾。&rdo;